第9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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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压根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他一个人失落,整个宿舍的气氛都沉寂下来,第二日又是早八,草草洗漱后,全都上床了,灯也熄得早。

      季唯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他平日里头一沾枕头就睡,这会儿脑袋已经有困意,但眼睛死活闭不上,只能睁眼看床帘。

      快到后半夜,他才模模糊糊闭上眼睛睡着。

      睡也睡得不安稳,意识朦朦胧胧的时候,总感觉有东西在挤他。

      陈鹤祺的闹钟在这个时候猛地一响,震醒了307的早晨,季唯洲一晚上就没怎么睡,睁开眼时头痛欲裂,还没坐起身,先被什么东西缠死了,根本动弹不得。

      季唯洲缓缓低下头,看见了埋在他胸前的毛茸茸脑袋,他费力抽出一只手,颤抖着,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一角,屏着呼吸看被窝里的人。

      其实他有预感了,睡觉把人缠死这种事情只有江淮雪干得出来。

      他也没和别人同床共枕过。

      季唯洲心跳如鼓,轰隆隆撵着他的所有念头呼啸而过。

      他没忍住,又掀开被子一角,再看了沉睡的江淮雪一眼。

      真过分,来了也不说一声。

      季唯洲在心里想,试图用眼神去掐他的脸。

      “小季同志,八点十分上课,现在七点三十了。”徐晓生在他的床下喊了声,换来的不是季唯洲的应答,而是江淮雪的暴躁喊声:“吵死了。”

      晨起的宿舍向来安静,他这声沙哑不耐的发泄就算声音小,也显得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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