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鸾/清冷驸马竟是白切黑 第1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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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来者二十六七的年纪,剑眉星目,同王夫人有三分相似。

      他进门后下意识看向端坐的少女,眸中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惊艳,又看到父母朝他使眼色。

      便先行礼道:“臣谢陵拜见公主。”

      谢陵身着一袭宝蓝色团花绸袍,和田玉冠束发,左侧腰间悬一块缠丝玉佩,右侧腰间则挂着一个圆形玉珏,分明只有七分的相貌,却因着这些奢华精致的外物打扮出了十分。

      元妤仪对上京世家公子注重仪容一事略有耳闻,如今看到谢大公子衣着打扮,便不自觉多打量了一分。

      谢洵将少女的神情尽数收于眼底,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宣宁侯府美名在外的谢大公子,眸中郁色更深。

      以往从未注意过旁人穿着的谢洵不知为何,偏偏此刻看嫡兄的衣着格外不顺眼,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个贬损的词。

      然而下一刻,身旁少女直白的视线已经落到了他的身上。

      第14章 维护

      元妤仪恍然明白谢洵究竟哪里不对劲了。

      她的郎君穿的实在简朴,简朴到并不像这宣宁侯府的正经主子,而与外院中随处可见的仆人没有什么差别。

      一头乌发仅用黄杨木簪束起,一身用料普通的月白直裰,腰间同样空荡,莫说佩戴玉佩,连个香囊都没有。

      但他本人的气度矜贵清冷,大多数人很容易被他那张脸吸引,自然而然地忽视他的穿着。

      若不是对面的谢大公子装扮的像只花孔雀,元妤仪一时之间确实联想不到谢洵的衣着。

      她的目光从不遮掩,谢洵很少被人这样盯着看,更罔论是个女子,他平静地转过脸,撞进一双澄澈的眼睛。

      若他没看错,那眼里还闪过一丝不忍的情绪。

      太奇怪了,谢洵愈发不解。

      她又在想什么?

      再想到方才的情况,自嫡兄进门后,靖阳公主便时刻打量,谢洵自觉猜到了她的心思。

      应当是见到了自己真正的心上人,如今再看他这个冒牌货时,心中有气吧。

      青年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唇角,弧度极轻,转瞬即逝。

      他只觉得元妤仪的想法可笑,倘若她真的如愿嫁给他这嫡兄,那她今晨谈论的面首大计,只怕此生都不得施行。

      谢陵此人表面温润如玉,实则睚眦必报、斤斤计较,又得王夫人教养,以世家出身为傲,怎么可能任由靖阳公主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他们非常不般配,嫡兄不堪托付,公主就算嫁给他,也只会是一对怨偶。

      如此一想,谢洵心中松弛许多,终于升起一分诡异的痛快。

      但随即,他勾着的唇角迅速绷直,他想起了被遗忘的另一种可能。

      若她真的如愿嫁给心上人,想来也不会有今天早上豢养面首的话,今晨那样轻松地说出心里话,只怕内心深处不知是如何厌恶他这个驸马。

      她讨厌他,又极其擅长伪装。

      谢洵鸦羽轻垂,自以为窥透了真相。

      他的情绪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剧烈地起伏波动,几乎成了在烈火炙烤之下,快要爆发的冰川。

      可是落在元妤仪眼中,却俨然是另一副景象。

      自她到侯府,现在应当也有一个半时辰,可是上座的宣宁侯夫妇却对谢洵只字不提,字字句句都刻意避开了这个儿子,反而对谢陵交口称赞。

      对她还能维持表面上的恭敬,可谢洵却连表面上被尊重的待遇都没有。

      他的父亲与主母无意间瞥过来的眼神,带着嫌恶与审视,好似遇到了洪水猛兽。

      有她这个公主陪着,郎君尚且是这般境地,那从前的日子呢,谢衡璋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也是这样承受着亲人的白眼磋磨么?

      元妤仪越想越不忍,她嫁的郎君哪儿都好,虽待她疏离,却也恪守礼节,只一点,从宣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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