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鸾/清冷驸马竟是白切黑 第104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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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洵便主动去太医院开了半年内避子的药方。

      元妤仪闻言,心里升起一丝连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捏紧他衣襟,光洁的额头抵在青年锁骨上。

      “郎君,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孩子?”

      她能感觉出来,谢洵对子女一事态度淡淡,不太热衷,不然哪有男子一成婚便服药的。

      谢洵垂眸将她关切的神情收在眼底,他知道元妤仪方才话里的意思,她只是短期内没考虑好生不生孩子的事,并非决意不要。

      他将少女翻到胸膛上,两具温热的身子在微冷的秋夜中紧紧相贴。

      “不喜欢,但若是你,我愿意去爱它。”

      元妤仪伏在他身上,双手不自觉攀在他双肩,感受着腰脊后渐渐收拢的那双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在她的蝴蝶骨上打圈。

      谢洵的嗓音轻而浅,在她耳边响起,“我幼时总想,为何母亲一定要生下我?可每每看到母亲悲伤的眼睛,我又问不出来那些问题。”

      他不想要冷漠的父亲,不想看见母亲被主母嘲讽,也不想被兄长打骂,这世间明明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没有人会问他的意愿。

      “现在我明白了,或许母亲生下我,是为了给陆家留点骨血。”谢洵道。

      元妤仪与他肌肤相贴,却觉得他好冷。

      她抬起头望着身下神情寡淡的青年,认真地说:“我听说妇人产子是头等危险的事,伯母却仍旧选择生下你,大概因为她舍不得你。”

      “谢衡璋,你见过舅父,应该明白陆家不是一味注重延续后代的庸碌之辈,骨血有什么要紧,伯母要的是腹中孩子健康平安。”少女的发丝垂在他颈间,双眸熠熠。

      谢洵一怔,只觉得冰冷凝固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以往那些被他视为痛苦的时光揭开真面目。

      为何母亲在冰冷无情的侯府中选择活着;

      为何母亲宁愿独自背负陆家灭门的惨烈仇怨,也要让他安心行及冠礼……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他从前以为的无奈背后,藏着母亲对他无法宣之于口的爱。

      元妤仪垂眸吻在谢洵薄薄的眼皮上,呼出的热气氤氲了他浓密的眼睫。

      她支肘贴着他胸膛,眼角眉梢染上温和的笑意,目光像揉碎的烟花。

      “倘若我们有孩子,你来教养它,一定会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父亲。”

      分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可元妤仪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抚平他心中每一处褶皱、每一道伤痕。

      谢洵眼睫微颤,忽而起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在那之前,我必须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丈夫。”

      他扯下床帐,层层叠叠的鲛纱落下,遮住拔步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

      青年的薄唇贴在少女额头、鼻尖、唇瓣、锁骨,在莲峰裹挟着两点粉嫩朱蕊,炽热的吻又沿着那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蔓延。

      花蕊衔露,摇摇欲坠;

      引她抬颈战栗,引她咬唇细汗涔涔。

      偌大的房间里只余灯火摇曳,银铃作响。

      —

      年后,落了新岁的第一场雪。

      景和四年,帝未设朝堂宫宴,只请了长公主夫妻入宫庆贺新岁。

      辰时,谢洵睁眼果然看见睡得正香的少女,遂吻吻她唇角,并未将她喊醒;

      巳时,院中的日头透过支摘窗上的花纹,照进卧房,少女依旧毫无所觉,牢牢地扣着身边人温暖的腰身不松手;

      午时,连外面候着的绀云和岁阑都等不下去了,上前小心翼翼地敲门提醒时辰。

      以往陛下宴请,公主只会早到,从未晚过,这几日格外不知是不是下雪的原因,身子倦怠,只想在被窝里猫着。

      谢洵抬眼觑着时辰,也知道不能再耽误,将怀中未着寸缕的姑娘喊醒,等她醒神的功夫,他已经从衣柜里挑好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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