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6/14)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姐姐的。」「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堂玉急了,连忙接口说:「谁说我不爱她?当初是这样的,可是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远、太遥远了。」「那你喜欢哪一型的女人?」她这样问,是因她觉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里所想的。「你。」他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宾果,她猜对了。她要他说出来,不见得是她喜欢他,也不见得是她要示意他什么,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摆在姐姐前面。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问的虚荣,纵使是姐妹也不例外。「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标,便口若悬河了:「她长发披肩,一副娇柔的样子,其实脾气臭得要死,动不动就闹自杀,这是外柔内刚,我不喜欢。而你呢?一头染黄的短发,颇时髦精明的样子,骨子里其实柔弱得很,脾气好,对男人不能说是百依百顺,至少也不会无理取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对,当然对,当你当面夸赞一个女人而贬损另一个女人时,这还会有错吗?小咪是听到心里面去了。「既然想分手,你那天为什么还要在我家跟她做爱?还搞什么骑马的游戏,这怎么说?」她直接逼问了。这表示她接受了他的说法,而且有点醋酸的味道了。真是个好的开始,聪明的石堂玉怎会没有准备呢?对付女人他是老道的。「你不觉得你姐姐现在很可怜吗?」他这一反问,小咪直点头:「她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快没朋友了。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所以我必须时常去安慰她。那天,我带了酒去,本来只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易犯错的,何况我们目前还是男女朋友呢!」小咪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不能亏待我姐姐,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她这话里有玄机,「不能亏待我姐姐」和「不能和我姐姐分手」是大不相同的,也就是说分手之后,也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弥补,譬如金钱,这样就两不相欠了。这是石堂玉的解读,不幸的,他解读正确。抛弃了姐姐去追妹妹,那一定会给姐姐很大的刺激,对于周珊这类个性强悍的女人,得好好处理,否则一不小心会玩出人命来。关于这一点,石堂玉心知肚明。像周珊那样的女人拿她当什么都行,就是别当老婆,甚至当情妇都有危险。周珊头一回自杀是吃安眠药,多少颗?小咪也不知道,当时她在上班,至于原因,当事的二人都没说,她也不好去问;问送姐姐去医院的阿娟,她只晓得当晚二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她在房间念书,未留意谈话内容。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电话,对方简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姐姐自杀了,匆匆赶去医院。阿娟一见她来立即扑倒在她怀中,其实,她自己也早吓呆了,直到那刻方才发泄出来,和阿娟抱在一块、哭成一团。清过胃肠后,姐姐苏醒了,脸上有泪痕,紧抿着唇,摇摇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赶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计程车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后赶到她家,二人关在房间里不知谈些什么。后来,他离开了,二人又复合,这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再谈起,谁料到两个多月后,她又来了一次。这回她们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门,蒙蒙眬眬之中,她听见石哥在门外唤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才打开门,她就看见石哥架着她老姐,二人浑身是血。「怎么搞的?你们别吓我好不好?」她发现姐姐的身体是软的,瘫在石哥身上,更是惊吓的不得了,眼泪夺眶而出。「你姐姐又自杀了。」石堂玉倒满平静地说:「趁我睡着之时割腕,我刚刚才发现。快!把阿娟也叫醒,我们送她去医院。」她这才发觉姐姐的手腕上绑了一条毛巾,已全变成血红色的了,便赶忙叫醒阿娟,拦了计程车去医院。事后,她问石堂玉怎么回事,他说也没发生什么,两人当晚还相好过呢!她这才明白,姐姐两次自杀的原因并非全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么伤痛的秘密,每每想到这个秘密时,她就难以忍受,非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秘密,也或许是由许多个事件组合而成,一件串连一件,将她引领到黑暗的核心处,终至崩溃。小咪不能了解姐姐的伤痛之处,事件过后,她也没时间再去解密了,那种神魂颠倒的生活就像是玛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过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没时间去考虑其他,依然一天天的过下去,直到红颜逝去,鸡皮鹤发了。当你知道许多男人像狗一般地跟在你后头,你就会变成一个骄傲的女人。于是,小咪答应了小四的约会,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骄傲。这不同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