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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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让不被允许出门,宇文越也寸步不离,不曾离开行宫半步。

      莫说是上朝,就是殿阁学士有事要与他商议, 都只能百里加急, 以书信相告。

      这日早晨, 常德忠捧着一堆书信快步走进庭院,轻轻敲响了寝殿的大门。

      “陛下, 今日的奏折送来了,还有……”

      没有回应。

      常德忠犹豫了片刻, 正欲再敲门,却听屋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像是极力压制着、不敢宣泄的低吟。

      常德忠意识到了什么, 老脸一红, 连忙退回庭院内, 不敢再听。

      昏暗的室内, 紧闭的窗户隔绝光线, 层层纱帐遮蔽下, 隐约垂下一只莹白如玉的手。

      纤长的手指无力地抓着纱帐,蜷动的指尖颤了颤,被另一只手从后方伸来,扣入掌心, 生生拖回去。

      “别咬……”谢让被迫伏在床上, 后颈处的腺体微微发涨,布满了鲜红的痕迹。少年还在他颈后啃咬, 他刚一开口, 又被人变本加厉按进床榻里,咬在腺体的尖齿也往里进了几分。

      谢让吃痛地“嘶”了下, 气恼:“你是狗吗?!”

      宇文越像头叼着猎物的饿狼,藏在黑暗中的眸光幽深,直到谢让忍无可忍推他,才好似勉强找回理智,略松了口。

      “疼吗?”他低头,在对方后颈温和舔舐,“我弄疼你了?”

      谢让颤栗一下,没有回答。

      疼是不疼的,临时标记从来快感大于痛苦,可当那份快感无限延长,只会比痛苦更加难熬。

      依靠临时标记缓解失控的易感期,就如同宇文越服用抑息丹一般,早期或许有效,但日子长了,效用只会越来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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