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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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北沉一直觉得男人有泪不能轻弹,不然岂不是跟娇滴滴的女儿家一样了,所以他以前沙场征战的时候,肩膀被利箭洞穿,军医用最烈的高度数酒浇在他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他愣是一声也没吭。

      但不知为何,冬歉的眼泪对他来说好像有致命的诱惑,曾经那些根深蒂固的想法第一次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身体里的野蛮和欲望同时叫嚣着,他想欺负他,让他哭得更惨一点,可实际执行起来,他真实的做法却是将冬歉捞起来抱在怀里,不得要领地哄了哄:“好了,别哭了,你越这样...倒让我更想欺负了。”

      闻言,冬歉像是被人抵住命门一般,身体瞬间僵硬了不少。

      厉北沉不知道自己又把人吓着了,还当怀里的人没那么抵触了,他轻笑一声,咬着冬歉的耳朵:“不想被我看到,你就背过身去,嗯?”

      .....

      冬歉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晚,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整个人都轻轻发着抖。

      厉北沉从地上捡起衣服,温柔地搭在冬歉身上,用布满茧的指腹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冬歉原本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没力气了,此刻感觉到他的动作,下意识避了避,冷冰冰地提醒着:“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这毫无温度的一句话,还有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将厉北沉心里的火浇得一干二净。

      他虽然没什么细腻的心思,但也知道怎么能把人伺候的舒服,见冬歉刚才在床上哭成那个样子,心软的不行,原本想事后抱着冬歉到浴池帮他洗洗身子,再陪在他身边哄着说点好话,此刻也全然没了心情。

      厉北沉轻哼一声:“放心,我言而有信。”

      说着,他顺手从一旁桌案上的盒子里掏出一枚药丸来,笑眯眯道:“不过,为了防止你言而无信,冬大人还得把这枚药吃了,我才放心。”

      冬歉盯着那药看了几眼,才蹙了蹙眉道:“这是什么?”

      厉北沉神秘兮兮道:“这时宫中密药,服下之后,倘若一个月得不到解药,就会七窍生血,暴毙而亡,并且,这解药只有我身上才有。”

      他原本以为冬歉不愿意吃药而受制于人,甚至会因为被逼到绝境会恼羞成怒地反抗,没想到,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冬歉二话不说就从他手中拿过药,没什么表情地咽了下去。

      厉北沉瞪大眼睛反应半天,匆匆忙忙起身给他倒水去了,一面倒,一面还絮絮叨叨地说:“不是,这么大一颗药,你生吞啊!”

      眼睁睁看着冬歉捧着杯子将水咽下去了,厉北沉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自己倒是怎么样都行,但是冬歉看起来就是个精细的主,身子骨瞧着就孱弱的不行,他是打心眼里觉得这么大一颗药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这时,有侍卫进来传话,同厉北沉说了些什么。

      厉北沉偏头对冬歉道:“接你的人来了。”

      冬歉早就知道接他的人会来,没再分给厉北沉一个目光,规规矩矩把衣带束好,径直走了出去,全然将站在他旁边的厉北沉当空气。

      明明刚刚才遭遇了那样的事,他的脊背,却还是同厉北沉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挺拔,傲然,不屈。

      果然,一个骄傲的人不能这么容易被打败的。

      只要稍微清走他身上的积雪,他就会重新成为傲岸屹立的松柏。

      ....

      冬歉的小侍从周十六正在外面等他。

      见冬歉出了,周十六赶紧上去扶住了他。

      他看见冬歉不自然地走姿,以及裸露出的皮肤上斑驳的红痕,就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虽然知道这是计划的一环,但他的眼眶还是下意识红了。

      周十六嘴唇翕动,但终究是咬了咬牙,什么也没说。

      等两人出了太子府,周十六见左右无人,这才担忧道:“大人,您怎么样?”

      冬歉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子,淡笑一声,目中闪过一道算计的精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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