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1/2)
维莉雅起身的时候,阿德里安只是静默看着,没有动作。 腹部和胯下湿润粘腻,破开的裤缝带来奇怪的感觉。 “你怎么能!” 她喘了口气,朝他发出迟来的指责。 “……割破我的裤子。” 顺着这话,阿德里安将目光放在眼前水泽艳丽的腿心,只是立马被盯着他的维莉雅拉扯仍缠在脖颈的绸带。 后颈传来压迫,他抬头,与蕴含火气的双眼对视。 “不然怎么赎‘罪’呢?” 他说得理所应当,身体也极其放松。靠在椅背,裸体舒展,完全向她敞开。 维莉雅不想关注,可那胯间隐隐又要抬头的粗硕性器实在惹眼。 她尽量连余光也不给它,皱着眉冷哼。 那句话被忽视,她问:“现在我怎么出去?” 阿德里安道:“我会让人送来衣服。” 维莉雅瞪他,显然她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因为没有合适的理由让城堡的仆从这样做,他们会怎么想,在这个书房发生了什么? “好吧。”阿德里安眉梢略扬,给了另一套方案,“亲爱的,我保证,你回房间的路上一个人都不会有。” “你该好好称呼我的名字!” 脖子上的绸带再次收紧,他瞧着少女红着脸生气。 维莉雅觉得自己此刻在他面前就像是平原上的篝火,火焰被风助燃,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而他出口的话,就是一阵又一阵的风,把火越烧越旺。 无论他说的是什么,她总有能被吹燃的火星。 “我以为已经被原谅了。” 阿德里安微笑,视线意有所指地移向她手指揪着的碧色缎带,“毕竟都‘死’过一次了。” 维莉雅像被烫了般松开手。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下意识这样反应,只看见那条带子从手中滑落,掉在他的身上。 疤痕错落的小麦色皮肤上,有点违和的碧绿。 其实违和得令人发笑——他像是系了条并不合适的颈巾。 但维莉雅笑不出来。 见她一时沉默,阿德里安扯了脖子上的缎带,皮肤上的红痕因此暴露。然后起身,先穿上长裤,走到一旁的直立衣架。再取下黑色大衣,返身罩住她。 他俯肩,与她平视,“先回房间,用完午餐再休息会儿。下午我会给你安排工作,好吗?” 实在不像询问,他握住她肩膀,使人转身,前行几步面向房门。 维莉雅忍不住扭头,“安排工作?” “嗯。” 阿德里安收回手,“我的秘书小姐,当然有工作。所以请在午后好好休息。” 他将她散乱的卷发从大衣里拢出来,用手指梳了梳。最后揉揉她的发顶,声音柔和下来,带着哄慰。 “乖女孩。” 他随手套了上衣,将她送回房间门口便离开。 路上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庆幸之余又想到,难道他早就预见两人在书房的见面会变得...淫靡,会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结尾吗? 维莉雅有心升起愤怒,却感到无力。 或许在亲手划破他的衬衫,在看见那道由她造就的血痕,在他顺从地被她勒脖、陷入窒息却毫不抗拒的时候,她就没那么恼恨他了。 说到底,她讨厌的是他对于二人关系持有的回避的态度。她不想和某个男性——而且还是身份地位远压过她的人——这样不清不楚下去,哪怕对他有点喜欢(只是那么一丁点儿)。 如果能抱有安全感,她并不排斥继续和他相处。 而现在她确信,她手中确实握有那柄无形的武器,能够不让自己处于无法翻身的弱势。 极致的快感之后,是疲倦与困乏。 午餐并没有和谁共用,刚到房间不久,换了衣服,就有侍女端来食物。 吃完后,她打开门,手中的空盘就被人接了过去。 维莉雅在宽敞的卧室里走了走,简单将行李收拾,然后躺倒在柔软宽大的床铺,脑袋放空。 很顺利地入睡了。 —— 啊,有点…“近乡情怯”?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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