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药(h)(2/2)
/br> 院子洗晒过的鸳鸯毛巾紧贴,墙上的人影也迭在一起。 有才射不久的精液做润滑,龟头顺利戳入腿缝,一路行军,越出小径。 像是溺了场水必须透气,马眼激烈地开合。 陈顺把人搂紧。 一块雪花豆腐,哪哪都是软的,不敢用劲,布满匀净脂肪的臀瓣撞上他的小腹,荡出一层浅浅回纹,不能久看,看久了会收不住劲。 “烫不烫?” 他的动作很缓,滚烫的坚硬在腿根插弄,没舍得磨太凶,奶脂似的滑嫩肌肤在给他降温,很凉,裹着性器,给他降温,又给他升温。 烫人的龟头吐着水,来回摩擦,最清晰的轮廓一次次擦过阴蒂,磨弄女人最敏感的一点灵肉。 这样的热度,硬度,没多久便磨得人浑身酥软。 杜蘅感觉小腹在抽缩,男人的粗长贴着最私密的地方,渐渐湿得不分彼此,比起进入的交合,这是试探而压抑的火热。 “……烫,还是很烫。” 她的话被撞了出来。 陈顺亲吻她的肩头,下身动作起来,包揽胸前两团绵软,问他的小医生,肯不肯给他这名病员加大些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