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糖水菠萝(h)(2/3)
解的扣子,肉贴肉,将她贴心揣紧。 “……你咋吃了。” 口气沙哑。 罐头里还有,她该吃干净的。 然而杜蘅在回味。 回味他给菠萝带来的,不算难闻的味道。 回味菠萝套进男人猩红性器的瞬间。肉棒翘着,马眼湿润,随他喘息而翕动,套进去,往下推,就像抛出的套马绳套中一匹野烈红马。 那句不能浪费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甜味对她而言是优待。 啧声传来。 乳头一阵刺痛,陈顺低头。 上来就咬,是她常有的进攻路数。 湿软舌尖在两排小齿叼住乳头后对着目标左右扫弄,咬得他痛爽并生,浑身灼热。 她贴在他胸前,咬他。 把另一颗褐色乳头往下压。 等它反抗再拨弄,揉捏,对付它,掐到发红。不忘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白玉年糕似的耳朵。 一连串的小动作,看得陈顺喝了几坛般,射意悄悄往下走。 核桃床锁住阴囊,劫道一般拦截了这缕热流。 他痛了一下。 陈母不舍得拿来装核桃的核桃床,有个孪生兄弟,杜蘅留了一个,用来装他的蛋。锁扣一扣,两个半球状的镂空铁球闭合,把男人沉甸甸、微皱的卵蛋约束在里面。 破译这点,杜蘅在他注视下挺起腰身。 两条胳膊按住男人有力的肩头。 她撑着他,又像将跪坐的他往下压。 俯视,是一个很好的观察角度。 陈顺仰头,眼里噼里啪啦在冒火星。 这样的眼神,毫不遮掩欲望。 杜蘅深吸了一口,吸他从唇缝吐出的气,或者说荷尔蒙。 着实被他产生的情欲气味熏着了,不由面红耳赤,小穴安安静静地抽缩、吐水。 他的气味像一团火。 她刚才吞下去过。 烧得人心脏突突地跳,像无端端害了大病。 那套熟悉的点火推进公式在她脑子里翻涌,核聚变的反应最终会终止于铁,因为铁的原子核最为稳定。 人体内也存在着铁。 她的铁并不稳定。 突然间,绍兴的河出现在她眼前。 河水哗哗流淌。 仔细看,河里间隔着一行踩脚石,蜿蜒到对岸。 踩上去,低下头,你会发现踩的每块石头都是某个字的笔画,拼起来则成了一些男人惯爱对女人进行的赞美。 这是一门不成系统的学科。 男人们无法从任何地方学习到如何正确赞美一个女人的性态美。 他们推举“骚”为最高赞美。 杜蘅缓慢地眨了眨眼。 她的手抚上男人严朗的脸庞。 勃起着,渴望性交,长了根大屌的陈顺陈指导员的脸庞。 骚是男人带给女人的词汇,是不是该由女人还给男人? 还没想出答案,话已经说出口。 “骚鸡巴。” 话风吹进耳朵,陈顺身姿顿时一直。 油荤越大,营养越好。 她的荤话他从来当作营养来听,一下补给了性器。阴茎猛地跳动几下,折腾了很久,一股股精液才从马眼喷射出来。 浓淡适宜。 是很健康的液态。 “你的精液好烫。”杜蘅说。 还没完全射干净,陈顺喉咙低沙到几乎出血,说不出话。看她揩他的精液,在他乳头、喉结、下颌一一涂开,又说了句: “骚鸡巴。” 这一次是有预谋的。 事后杜蘅睡了个好觉,并不知道陈顺射过一次更加坚挺,性器挺了大半宿。 她不许他把核桃床开锁,他就戴了一夜,文明地服刑。 第二天下午,独自在家的杜蘅在收衬衣时发现陈宝路。 少女掐准陈顺下午出牧不在家,特意来找杜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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