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三】(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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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布,好在安德烈动作老练,几下便固定好松散部位。

    两人身形相距甚大,对方一只手便能牢牢包裹住她的双脚,粗粝五指无意间摩挲过红肿肌肤,刺痒感觉令她不禁弓起足背,发出吃痛抽气的声音。

    不过疼意很快散去,她眼中浮起清浅笑意,像极了一泓静水,衬得姿容愈发娟好温婉。

    “谢谢啦。”

    比起先前的忐忑紧张,第叁次的道谢是如此自然而然。

    在安德烈小心翼翼放下双脚,准备起身离开之前,她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我姓阮,我叫阮秋秋,你可以叫我秋秋。”

    女人念出一个属于东方之国的名字,笑容肆意舒展,热烈绽放在他眼前。

    安德烈呼吸蓦地一窒,刹那之间,意识被不可抗力拖曳缠绕,沉进深邃糖水之中,而身体居然脱离控制,开始擅自行动。他听见自己声音平静,向对方回应介绍着自己,又替她换好崭新被褥,最后站在门前,相互作了晚安道别。

    对方含笑的眉宇掩在门扉之下,镜头一帧一帧慢速播放。

    直到那道清脆的反锁声响传来,他才猛然挣脱迷蒙,自浑浑噩噩中吐出一口浊气。

    客厅没有开灯,他怀抱一床旧被,独自静立漆黑之中。

    唯有角落中的电视仍在播放,规律闪烁的雪花屏里,数道沙沙声音应和旋律,杂糅成一首低哑歌曲。

    “There's  ice  in  my  water,①

    (水中有冰,)

    And  when  I  drink,  it  cuts  my  tongue。

    (当我饮下时,它划伤了我的舌头。)

    There's  glass  on  the  playground,

    (操场上有玻璃渣,)

    It  cut  my  skin  when  I  run。

    (当我奔跑时,它割破了我的皮肤。)

    腰侧口袋里放着一张门禁卡,原本属于前同事的。

    安德烈抚摸着卡片,锋利边角嵌入指腹,卡在鳞甲之中。霎时间,他萌生出许多虚妄想法,纷杂念头一闪而过,只剩一种声音不断循环放大,催促自己赶紧逃离。

    于是他大步向着外间走去,同事的居所就在廊道尽头,逃去了那里就能回归平静生活。

    在拉开叁重铁门,冷气灌涌之际,他又感受到那股若有若无的甜味渗出,撩拨寸寸神经。于是他松开了手,滚烫背脊抵在铁门上,呼吸绵长而粗重,脑内警告转瞬淹没在香氛之中,他被紧密包裹,随即做出了错误选择——合上大门,重新回到了客厅。

    枯寂人生于此刻呼啸着驶入歪曲轨道。

    “And  from  the  dark,  into  the  light,

    (自黑暗处,涌向光芒,)

    I  saw  a  star  burst  into  life。

    (我看见一颗星辰闯入我的生命。)”

    正如幼时无法抗拒霜云膏的甜腻,他如今也难以抵御那霜云膏一样的女人。

    明明早已长大成人,明明成功摆脱那段不堪回忆,他仍困惑于自己的渴求竟然如此强烈。

    安德烈蜷起身体,横躺在沙发上,仿佛枕进棉花糖织成的云端里。他抱紧被褥,一如抱紧情人,头颅埋进缝隙之中,舌头细致舔舐,试图汲取所有残留气息。

    倘若阮秋秋此刻推门而出,必然会因眼前糟糕场景而发出尖叫。

    “And  in  the  er  of  your  eye,

    (在你双眸的角落,)

    I  saw  a  dream  that  never  die。

    (我看见了一个从未消逝的梦想。)”

    胸膛深处咚咚跳动,他感觉自己的心底生长着一头小小怪物,逐渐占据身体。

    下腹逐渐隆起,解开腰带外裤,深藏体内的猩红性器自腔口探出,怪物伸出了它畸形触角,正积极探索侵入这个世界。粘稠液体滴滴答答,很快形成一片深色水渍,顺着腿根滑向尾部。

    安德烈只能握住凹凸不平的茎身,自下而上缓慢撸动。

    作为一名成年且健康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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