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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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漾意儿时在三光院,常常和一帮漂亮孩子被院长单独“授课”。

    那个右眼斜视的院长,从书桌cH0U屉里翻出各类语种的录像影碟,指着封面让大家挑选。

    是喜欢这个金发碧眼的呢?还是要看那个黑眉珀瞳的呀?

    金发碧眼的nV郎会掰开鲜红流脓的器官,放置一根紫黑rguN深深cHa入。

    黑眉珀瞳的男人嘴唇张到快要撕裂的程度,T1aN舐着一对b馒头还白的假r。

    孩子们懵懂又畏怯,手里捏着糖果麻雀似地挤作一团,院长说那就黑眉毛的吧,温柔点儿,平缓点儿,特别适合教学。

    他至今记得院长的电视机是长虹牌,当那些白YAn靡浪的画面侵蚀自己的眼瞳时,他只能SiSi盯住那个火箭圆弧的标志,一遍遍地在院长的解说中拼读gg。

    “那个水淋淋,鲜红红的rOUDOonG是nV生的yda0,小到能cHa进去一只手指,一根yAn器,大到塞得下老师的拳头,婴儿的r0U躯。”

    H—ongHong

    “男生的yjIng则像木偶人的鼻子,可以变得b尺子还长,又b一根铅笔头还细短,yjIng是强壮的标识,一个再肥胖再瘦小的男人,也拥有可以坚悍到让nV人疯狂的X具。”

    院长笑眯眯地与他们一起观看,看枯草般的鬈毛粘上鼻涕状的白浆,看白浆里埋着狰狞如蟒的X器,将yda0cHa得像过家家时凿烂的果子。

    男人nV人的动作激烈,像搏斗又像拥抱,嘶吼着哑叫着发出一团团光线。

    孩子们害怕闪躲时,校长就会说别怕,斜视的眼睛像站桩的稻草人,无限威慑着麻雀。

    他说别怕啊,这是一件很舒服的事,电视上的叔叔阿姨们都很享受,T1aN一T1aN这里,尿一尿那里,nV人会发抖,男人会喷气。

    他展示自己收藏的q1NgsE书刊,要让刚刚识字的孩童高声朗读出内容。

    他电脑y盘里装着相机拍摄的各式各样的下T,要逐一点评哪个y模样漂亮,哪个Y蒂最为敏感,哪个无毛YINgao的主人最会在床上喊他爸爸。

    他把X包装得像一颗超市试吃糖,以诱哄劝慰的姿态散发给所有的孩童,说不要害羞,大胆尝试,这是一件极普通的事,所有人都能做,黎姿可以和黎沅做,院长也可以和大家做。

    每每这时,祝乐恪就会从人群中站出来,挡在瘦小的nV孩男孩面前,挡住那些电视里、屏幕里拥有刺眼边缘的所有画面,他会主动握住书刊,首当其冲地念完hsE书物里的所有长段。

    大家习以为常地站在他身后,仿佛某种约定俗成,也常常讶异于他的莽勇与大胆,这个男孩好像毫不知耻,他甚至会笑出声来,会直接跟院长讨论更喜欢哪部那段。

    而同样被他护在身后的漾意,却能分明看清弟弟颤抖的手指,看清他脸上隐忍又厌恶的极细微表情。

    当xa畸扭成一种教诫工具,和纪律有关,和服从有关,就是和纯粹的q1NgyU无关。

    所以君豪那晚,他问他爽吗?

    弟弟对待述尔的第一次,轻易地跟当年上前读书一样,表面上散漫堂皇,内里却满是自我厌弃。

    祝漾意屏息,深深地凝视眼前的述尔。

    宾馆里开着暖气,厚厚窗帘遮住一半的天光,nV孩穿着保暖衣窝在两层被子下熟睡,她耳边的发丝垂在睡粉了的腮上,腮边婴儿肥未退,能看清极细极浅的绒毛,清清白白的一张面容,b夜晚的月亮还皎洁。

    鼻尖萦绕着那GU未化透的雪水味、香樟树的清新冷味,混杂着她身上某种药片的涩苦,b以往来得更加凛冽。

    他蹲在她床边,扪心自问,要不要实践自己的第一次。

    祝漾意目光停留在述尔的手腕,那里有一根绑头发的黑皮筋,被他摘下来,轻握在掌心。

    腕骨处因此留下一圈红sE痕印,他低头亲吻上去,顺着纹路用唇角一下下轻碰,又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就像是在做一场实验,他回溯起那晚弟弟的动举,在脑中将过程细致拆分,择出最让自己矛盾的几幕。

    然后,K腰的拉链被他滑下,他将握有发圈的那只手探进去,细指一套,一延,一拉,发圈缠绕在自己yjIng根部,缓慢打圈,直至严丝合缝地勒紧。

    祝漾意神情平静地注视述尔,他面sE瓷白,像润玉砌出来的观音,修长漂亮的手指却握住野蛮X器,前后撸动j身,开始一场论证般的自渎。

    眼前的视物替换成那晚赤身lu0T的述尔,小荷似的x,水桃样的YINgao,他亲吻她腕上发圈的红印,舌尖像一条蜗牛爬线,又悄然hAnzHU她一根手指。

    这只手曾握住小刀凿向自己,疼痛的刹那又迸溅出欢愉,他鲜血长流的同时,却带起某种意味难明的生理反应。

    唇瓣将中指纳入,他吞吃又吐出,一次b一次进得更深,就像是在模拟着x1nG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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