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够长,给大型犬戴都行。 i5 2y z w(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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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宇眉头拧得更紧,“你不该利用喜欢,威胁小瓷。”

    “利用什么?”陈瑕声音放大,诧异地看他。

    “我和小瓷,是真心实意好好恋爱的。”陆斯宇有点紧张,这话说得磕磕巴巴。

    “你俩是真心实意好好恋爱的。”陈瑕气极反笑。

    他拽住余瓷手腕,“你俩是真心实意好好恋爱的?”

    那天莫名其妙地从房间逃走,她怕他问,可他当没发生过一样,她又心虚。

    甩不开陈瑕,也怕他真跟余屏音告状。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幼不幼稚。”

    俩人都蔫了。余瓷由着陈瑕跟陆斯宇一左一右,像两大护法似的跟着她。

    从步行街绕去图书馆的路上,经过一个点痣的店,滑溜溜的黄色长纸印着痣相图。

    她从前从来没注意过。今天那里多了一个镜子,摆在店门口。她不住凑过去看。

    额头上那颗痣这会儿无比瞩目。以前妈妈说额心长痣好,大富大贵。

    她对着看了半天,那颗痣却不在正额心,往一侧偏,恰好长在散家的位置上。

    “这颗痣不好,散家,要点掉。”她指着自己的痣,对照图上的那一颗。

    “我觉得这颗痣长得正正好。”陈瑕凑近,镜子里也映出他的脸。

    镜子里的这人勾起嘴角,“最好你上天入地,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

    心跳少了一拍。

    “神经病。”她骂完,又愣愣地盯着镜子盯着那颗痣。

    她要是真的可以,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就好了——

    “Dying  is  an  art,  like  everything  else.I  do  it  exceptionally  well.”出自西尔维亚  ·  普拉斯《Lady  Laz-arus》大意为:死亡是一门艺术,和其他万物一样。而我不可思议地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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