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寡妇后,你被亡夫的侄子彻底缠上了(2/3)
r> 更不用说,是那位格外热情的侄子月都先生。 他总会侧过身子,绅士地让你先行,路过他身边不经意间似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你几年前最喜欢的栀子香气。 “早上好,婶婶。” 他看起来是那样的礼貌得体,乖巧地让你挑不出错来,更不好意思要同他保持距离。 他那副样子,绝对像是会哭出来的表情。 “早上好啊月都。” 你也维持着婶婶的身份,像见到大伯家刚满三岁的小孙子一样,和他打着招呼,彻彻底底把他当成小辈来对待。 这样能让你心里自在一点。 明明结婚前丈夫就已经说过,他的这位侄子平时忙到几乎住在会社里不回家,因为和父母关系不睦也好少联系,但似乎你在家中遇到他的次数并不少。 “孩子总会顾恋家的嘛,月都君也该到这个年纪了。” 丈夫相当不以为意。 你点点头,表示被他说服。 之后再和绫里月都碰上面时也就更自然了,你挽着丈夫的手臂和他问着好,穿着米灰色正装的青年眉眼弯弯,也向叔叔和婶婶致好。 几乎看不出半点异样。 直到你的丈夫死在了那场意外中。家族为英年早逝的成员办理着丧事,而你作为遗孀,只能带着哭到红肿的双眼跪坐在丈夫的灵位前,跟着公婆一起接待前来吊唁的客人。 身为子侄的月都君早早就到了场,适时出现在你身后,看着你只穿了一件长裙的单薄身形,为你披上了他的外套,细心地替你整理好。 “婶婶,注意身体啊。” 态度关切又诚恳,那双灰绿的眼眸中情绪不似作伪。 几乎要让你相信了,那天半夜闯进你房里的人不是他。 那个在深夜撬开门锁,大摇大摆地闯进你和丈夫的新房,用领带绑住你的双手压在你背后肆意地玩弄着你身体的混蛋。 还大言不惭地压低声音说着: “别抖啊夫人,不用怕他醒来,我给他下了安眠药,就算我们把床弄塌他也不会发现的。” 掺杂着恶劣笑意的吐息羽毛地扫过你的脖颈,作恶的家伙贪婪地抚摸着你的身体,从肩头,顺着手臂落下,直到覆上你的手,同你十指相扣,还得意地向你炫耀着: “看啊,我们也很亲密呢。” 几乎要将你逼疯。 你想要忘记,想要说服自己相信这只是一场梦,毕竟天亮后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而昏睡的丈夫醒来后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只有身上淡红色的痕迹在提醒你,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更不用说,缠绕在你周身整夜的,那股让你无比熟悉,现在却闻之欲作呕的,栀子花的香气。 这座房子里,只有那一个人的身上有着这样的气味。 你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更不敢向丈夫坦白,即便你们只是友好的帮助关系……可那毕竟是他的侄子。 你的焦虑落在丈夫的眼里,他拍拍你的肩膀,询问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不,没有呢……” 苍白的小脸上扬起牵强的笑容,你摇摇头,让他放心。 你实在没想到事态会演变成这样。 对你做下可耻暴行的家伙居然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你跟前,等候在清晨的餐桌边,礼貌地等待着长辈一起用餐。 看见你和丈夫一同前来的身影,那双温和迷人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戏谑。 真好啊,即使这样也能毫无芥蒂地在一起吗…… 你以为绫里月都起码会有一些廉耻心,起码不会再做出这种可耻的事情来,可餐桌上,他又故意坐在了你身侧,贴心为你整理餐具时手指状似不经意的触碰,轻轻擦过,都让你脸色煞白,猛地收回了手。 “婶婶没休息好吗?” 穿着宽松家居服的青年歪着脑袋,关切的看过来,却像是在看着被一步步逼退到牢笼深处的猎物,相当有趣。 意识从恍惚中脱离,你侧身躲开绫里月都虚伪的关怀,冷淡地应付着他: “不用麻烦你。” 被拒绝的人丝毫没有表现尴尬,以他最习惯的方式礼貌地离开了。 却是最后的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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