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6/6)
午饭吃了很长时间,那两个英国人喝了很多酒。上过咖啡之後,当又一轮酒送上来时,斯蒂芬先生把桌子推靠到对面的墙边,掀起O的裙子,让他的朋友们看她身上的烙印和铁环。做完这件事之後他就告辞了,把她留给了那两个男人。那个她在罗西见运的男人一点时间都没耽搁:他并没有离开他落座的那张安乐椅,甚至没有用他的手指尖她一下,径直命令她跪在他面前,爱抚他,直到他在她嘴里射了精。完事之後,他吩咐她把他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就离开了。然而那个红头发的小伙子却被O的驯服温顺的态度、她身上的铁环、她身上的鞭痕完全征服了,他不是像她预期的那样扑到她身上来,而是拉起她的手下了楼,丝毫也不去注意侍者们的暧昧笑容,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她带回他的旅馆房间。他一直到天黑才放她回去,在这段时间里,他疯狂地从前面和後面要了她,两处都做得既无情又过分的凶暴和猛烈。他的尺寸和硬度极不寻常,而且完全陶醉在他突然之间获得的自由之中,这一自由允许他以两种方式进入一个女人,而且还允许他让她用另一种方式来抚爱他,就是不久前他看到那个人命令她采用的那种方式(这是他以前从来不敢要求於任何人的方式)。第二天,当O在下午两点钟应招到达斯蒂芬先生的住处时,她发现他好像变老了,他的面孔上写满了忧虑。「艾里克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O。」他告诉她,「今天早上他给我打来电话,恳求我给你自由。他对我说,他想和你结婚,他想拯救你。你已经知道,如果你是我的,我会怎麽对待你。O,如果你是我的,你就没有权利拒绝我的命令;但是你也知道,你一向都有选择不再属於我的自由。我就是这样告诉他的,他叁点钟还要来这里。」O不禁笑出声来,「这不是太晚了点吗?」她说,「你们俩都够疯狂的。假如艾里克今天早上以前没有来过此地,您本来准备今天下午让我做甚麽事的?我们也许去散步了,还有甚麽?那麽咱们就去散步吧。也许您今天下午原来没有打算叫我来的?要是那样的话,我现在就离开这里……」「不,」斯蒂芬先生打断了她的话,「我的确是打算叫你来的,但不是要去散步,我想……」「您尽管说。」「来,让你看看更简单些。」他站起来,打开了正对壁炉的那面墙上的一扇门,它同通向他办公室的那扇门一模一样。 O原来一直以为这扇门里是一个废弃不用的壁橱,此刻展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间小小的卧房,是新油漆过的,窗上挂着深红色的丝。一座圆形的台子占了半间屋子的空间,台子两侧各有一根立柱,简直完全是塞莫斯音乐室那个舞台的复制品。「墙上和天花板上都着软木,对不对?」O猜道,「门是隔音的,而且你还安装了双层窗户?」斯蒂芬先生点头承认。「这是甚麽时候装修的?」O问。「从你回来。」「为甚麽?……」「为甚麽我一直等到今天?因为我一开始想把你交给其他男人,现在我却要为此惩罚你。我还从来没有处罚过你呢,O。」「我是属於您的,」O说,「处罚我吧!等艾里克来的时候……」一个小时之後,那个男孩子被带到这个房间来,当他看到在两根柱子之间被那种奇特的方式捆绑在那里的O时,他变得面色苍白,一边嗫嚅着,一边落荒而逃。O以为在她的有生之年再不会见到他了,可是在罗西她又一次到了他,那是在九月末。在他的要求下,她连续叁天拨在他的名下。在那几天里,他极其残暴地享用并且虐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