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2/2)

轻轻问道，他伸出手在斯拉文卡的脸颊上揩了一下，斯拉文卡随后跟着摸了一把，发现那里沾着还没干的泪水。

      “你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他继续问道，拿起那条领带娴熟的系上，斯拉文卡意识到他要离开，尽管她还没能整理好思绪，但她还是紧紧拽住了他的袖口。巴蒂的动作停滞了。

      “你去哪？”斯拉文卡问道，她没发觉自己的语气很不好。

      巴蒂微张开嘴，似乎在惊讶她的第一个问题，许久他说了一个很干涩的词，“工作。”他说，但把系了一半领带的手抽开了。巴蒂坐在床边，他拉过斯拉文卡的一只手把它捧在自己的手心里。

      “我过去看一下今天的工作内容……或者我不去也可以。”

      “不不，我只是……”斯拉文卡突然觉得头疼的厉害，她的躯体感知能力仿佛现在才恢复运转，“我……”

      “你做了噩梦……”巴蒂说，他又坐近了些，斯拉文卡以一种近乎察觉不到的幅度摇着头，“我梦见妈妈了……还有小时候的狄波拉。”

      “噢……”他把斯拉文卡揽进怀里，斯拉文卡在他的衬衫上闻到了自己昨夜留下的酒精的气息，这让她找回了一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