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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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处阵阵酸疼,沈星言绝望的用手臂挡住眼睛,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比起身体上的耻辱,祁英的话更像是刀子一样凌迟着他……

      沈星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祁英像疯了一般折腾着他,发泄着浑身的戾气。

      这场堪比凌迟的性事是痛与欲的交缠,撕咬,荒唐过后只剩下狼藉残红和空气中丝丝缕缕的暧昧……

      沈星言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祁英还没走,他穿着黑色的寝衣,在床前枯坐,眼神呆滞的望着窗外的阳光,不知道在想什么,却隐隐透着悲伤。

      沈星言依然不着寸缕,身上的血迹也已经干涸。他一动脖子上的狗链就响,身上的骨头就像被车碾过一般,那处的更是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祁英收回神思。

      “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疲倦的温柔。

      沈星言扯了点床单试图将自己裹住。

      祁英低低的笑了起来,“害羞?”

      沈星言想到自己昨晚那副模样,他紧抿着唇,极力隐忍着那股屈辱感。

      祁英脸色一沉,一把薅住他的头发,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忘了告诉你,昨晚你那精彩的表演少不了观众,你看那是谁?”

      祁英强迫他看向不远处的屏风,那屏风是蚕丝所致,绣着一株兰花,那蚕丝被窗外的光线一照,像蜻蜓的翅膀,透明……

      屏风后跪着两人,均被五花大绑的堵了口。

      是蓝若和……

      江离……

      沈星言脑子嗡的一声仿佛炸开了一般,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滑落……

      比起一个人默默受辱,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过程更让他生不如死……

      祁英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他拍了拍沈星言的脸,似乎很满意对方痛苦的表情,心情愉悦的起身离开。

      沈星言慌乱的扯下床帐,缩到床角,努力掩饰自己的不堪……

      祁英将他囚在未央宫,他脖子上拴着铁链,衣不蔽体,没有人管他,甚至连那晚荒唐后的狼藉都无人收拾。

      他腹痛难忍,蜷缩在床上疼的直冒冷汗。

      而祁英走后便再没出现。

      每日,门外的人往里递上一碗稀的看不见几粒米的粥,便是他一天的食物。

      他觉得自己像个被遗忘在某个角落的狗,又脏又臭,彻底没了尊严。

      第三天的时候他发起高烧,开裂的伤口发炎了,腹痛,发烧,短短几日折磨的他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他爬不起来去拿粥碗,他虚弱的望着门口地上那碗几日没动的粥,他想如果这样病死了,一定很丢人。

      他烧的迷迷糊糊时,有人推开了未央宫的门。

      是元宝。

      元宝给他端了水,擦了身。

      禁卫军带来了太医,太医给他用了药,最后叮嘱了元宝几句就走了。

      偌大的未央宫里就剩下他和元宝两人。

      沈星言病的神智不清,以为是祁英来羞辱他,口中断断续续的喊着“滚”。

      第七天的时候,烧退了些,沈星言恢复了些气力。

      外面隐隐传来丝竹鼓乐之声。

      “元宝……”沈星言喉咙干疼的厉害,低哑的喊了他一声。

      “沈公子。”元宝急忙将水端来“喝口水吧。”

      沈星言抿了口温水,稍稍缓了一下喉间的紧绷感。

      “外面什么声音?”

      元宝给他擦了嘴角,道:“圣上在宴请西景国的使臣,大乾要跟西景国联姻了。”

      “使臣?知道来的是哪位吗?”

      “嗯……”元宝想了想道“好像叫什么安平王。”

      安平王宫溪白,西景帝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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