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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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同日月,无人替代。

      洛夜白偏头看他,游刃有余反问他:“我不折手断欺辱你,你不怨恨我?”

      看到他认真,越秋河总是那般襟怀坦白:“不恨.......但是......”

      霸道之人都不允许他人讲完,便道:“到底我手段还不够重,接下来我会一次比一次狠,绝不手软,直到你臣服于我。”

      一缕阳光穿破重重树叶,恰巧照射在洛夜白侧面,他的轮廓线条被光亮衬得极是好看,越秋河勉力挤出微笑:“洛夜白,你该回屋睡觉了。”

      要想尽快查清真相,就如同烈日的炽热必暗藏进薄凉的月色,洛夜白只能生仇恨,而不是志同道合。

      洛夜白吻他的时候激烈狂热,恨不得融化后吞吮入腹,越秋河无从招架他的霸道野性,论及查太乙金镜铠甲人,他却顾忌生死仇恨,越秋河看不穿洛夜白的城府,心生万重隔阂,逃离是唯一的出路。

      这一日醒来过早,天不见亮,发现洛夜白不在身侧,难得机会独自走出了白云间,起初无非也就是想去看看何夕良,毕竟许久未见,给他带来诸多棘手之事,心生愧疚,小天也生死未卜,越秋河摁了一下胸口,收起心思,观赏路旁景色。

      “你站住......”

      无声的脚步陡停,越秋河揉了揉眉心,以为自己眼花,再度细看,确定是孤身一人的怀渊,他惊愕问:“怀宗主?您、您吓我一跳,这天还未亮,您如何埋伏在此?”

      此刻,虚空飞马上的怀渊气急败坏,又老气横秋,终见越秋河现身,也没空讨论他在此候了多长的宝贵时辰,如同治病救人,单刀直入:“小潇出事了,你救与不救?”

      “什么?在徐氏陵墓?是不是还有徐程?”压抑心中的事终于爆发了,轮到越秋河焦急了,“什么情况还请怀宗主告之。”

      怀渊纳闷:“徐氏陵墓又什么事?是你用四千金救回的那傻孩子,以命相逼请我来寻你帮助,他进不了琉璃剑宗。”

      估计怀渊能记住的外人便是司徒潇,其余人和事过耳便忘,他心里过目不忘的永远只有那些花花草草、又或者病理、配方。

      “他是徐程。”

      “管他是谁,我只得知小潇不知为何进了一趟琉璃剑宗,便得了一个弑杀圣尊之罪,他二叔救人心切,也一并关押在琉璃剑宗。”怀渊心想儿子兄弟被欺负,这做老子的却始终不现身,也奇了怪。

      “傻孩子说你若能脱身便去救人,他一直在山脚下等你。”怀渊在虚空上交代完毕,脚不着地转身离去,越秋河还未理解透彻,急促喊他:“怀宗主,就没了?你不一起去吗?”

      “越禅,如今你与蓝火王的恩怨闹得天下皆知,人多了给你添麻烦,有你就够了。”

      怀渊终于在万民讨论中想起越禅二字,他的机甲飞马看来换了,飞行的翅膀闪耀在蒙蒙亮的天空,奔着悠悠谷去了。

      那消失的身影如同此刻越秋河的心情,刚落下沉石,又蒙上一层灰败之色,他心道:小天总算安全,看来如今天下人皆知,我越禅是蓝火国的罪人,越禅一夜成名,哎可叹,还未曾享受成名乐趣,便同时一夜毁誉,洛夜白啊洛夜白,难不成你要我寸步难行,只供你一人玩弄?

      倘若如此,越禅他也不会如你所愿!

      器宗司徒潇虽然年纪尚轻,却在磨砺中并非没有头脑之人,不是他不想去赢得圣尊之位,相反他未雨绸缪考虑甚远,道无竟死的过于蹊跷,没查清之前,接了圣尊之位反倒是一种束缚累赘,他正愁眉不展如何调查,越秋河找上他无疑是沙漠遇绿洲。

      在受他二叔勃然大怒一耳光后,他到太湖,与徐程刚入墓底便中紫袍人与众多暗伏,为救徐程两人被困牢笼,待与徐程千辛万苦逃出徐氏墓底,便得知越秋河在琉璃剑宗雪阶跪行之事。

      这更验证司徒潇的猜测,越秋河是道无竟死去的关键人物,绝不能死,司徒潇随即上了琉璃剑宗,以定情信物麒麟腰佩向何夕良要人。却又入另一个早安排好的陷进,被何夕良关了起来。

      从白云间到璇玑殿要下山再上山,山路蜿蜒盘旋,走了许久,途经遇见本门弟子,原本越秋河自知无颜相对,颔首讪讪,对方却一一躬身行礼。

      “见过辛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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