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鬼,你信吗?(2/3)
br> 池野没怎么看手机,边喝着咖啡边看向对面的女人,似怕叫他发现了这副仿佛没吃过东西的窘态,林笙连忙正神。 小时候给猫喂食,它开心地竖直尾巴,轻摆前端,现在看来,和她眯眼像极了。 ****** 这一整天,林笙无数次哀叹于时间的缓慢。 无它,只因池野一直没离开。 林笙从书后边稍稍抬起头来,眼前,池野正眉头微皱,看着手机的文件。 衣服也没换,丝毫没有出门的迹象。 这还是首次,两人安安静静共处一室,各自做着手头的事,一片祥和。 祥和得让林笙倍感别扭。 可她没想到,接下来一连几天,他都待在别墅里。 好的一点就是,两人相处越发自然。 林笙看书之余,时不时观察池野。 毕竟一人独处这么些时日,无法外出,都快闲出病来了。 现在有个活人,多少能解解乏。 老实说,池野不说骚话时,冷得很,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 当初刚认识他时,这人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叫人觉得温柔而绅士,现在一想,却满是疏离。 一如此刻,他换了件白衬衫和一条剪裁合身的黑色裤子,带着眼镜,神情淡淡,目不转睛看着手里的文件。 窗外,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发丝、衬衫,以及白皙修长的十指间,整个人都沐浴于阳光下,合该是温暖的,可林笙总觉着,他涌着冷意,就如他手腕上时而泛着寒芒的手表。 嗯……真是个矛盾体,她心里嘟囔着收回视线。 “不看了?”池野视线没离开文件,开口问道。 “好看才看。”这倒是实话,池野怎么看都是养眼的,当然除了提着电锯的时候。 可话没过脑子,一时脱口而出,直至注意到池野唇边微扬,林笙才顿觉窘迫。 “无聊?那来帮我换药。”池野边翻着页,边说着。 “哦。”林笙回道,起身来到他跟前,“待会儿疼你记得说一声昂。” 池野坐在沙发上,为了方便换药,林笙蹲在他腿边。 “你、衣服……”林笙委婉道。 见池野纹丝不动,不把衣服解开怎么换药? 闻言,池野仍旧毫无动作,只将文件放在一旁,悠悠说着:“你帮我。” 她微愣,看了他一眼,随后还是直起上身,抬手正准备替他解开扣子。 “这样不方便,到这里来。”池野岔开腿,示意林笙到这处。 成心的。 林笙无奈,重新蹲在他身前这狭小的空间里。 抬手,由上至下,替他一颗颗解开扣子。 太近了,池野身上独有的、淡淡的冷香萦绕在林笙鼻间。 平日里都是在晚上,而此时,青天白日,林笙能清晰地看到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肤。 从锁骨上的痣,到淡粉色的乳头、分明的腹肌,直至下腹处,蜿蜒至西装裤里的青筋。 林笙努力将其视做一块肉,虚咽下一口唾沫。 偏偏头顶传来一声闷笑。 林笙更是窘迫几分,干脆咬牙,专注于拆开纱布。 待彻底揭开,林笙不禁蹙眉。 这是抓痕,像是某种野生动物留下的,叁道抓痕并列,约有六七厘米长。 皮肤翻起,露出里头血红的肉,可想而知当时是怎样的疼痛。 林笙看得不自觉龇牙咧嘴。 那天晚上,她看到一男人把女人抓回去,虽没看清人脸,但体型同池野一般无二,倘若就是他,这就巧了,伤也刚好是那天晚上产生的。 女人挣扎间抓的?不可能,这不是人为,分明是爪子留下的痕迹。 退一万步讲,那男人不是他,那谁还能出现在这栋别墅? 况且那时,她只觉天昏地转,她这么惜命的一个人,却疼得恨不得死去,这二十多年来,未曾有过类似的发病史,究竟是什么诱发的?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些索命的哭喊声? 这些时日,那个频繁的噩梦又是怎么回事?梦中那个没有五官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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