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宝贝,想要我做什么?(h)(3/4)
觉得自己是不是快没了。 迭起的情潮和透支的体力折磨着她。 最后丝带才被解开,池野将她抱到浴室清洗身子,意识模糊时,肉穴中塞入两根手指,在扣弄什么,林笙受不住,抗拒着,听到池野带着笑意的声音,“葡萄残渣还在里面。” 可他的手弄着弄着就不老实了,林笙说自己来,声音软绵绵的。 男人起伏的胸膛越发剧烈,林笙直觉不对。 两人一同在浴缸里,池野将他抱在身前。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微微抬起,那根肉棒合着水冲进来。 有了水的缓冲,进出要轻松得多。 浴缸里的水猛烈荡漾着,少许溢了出来。 两人都湿漉漉的。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热,潮湿,都与爱欲密切相关。 空气变得粘腻,每一次身体的接触,肉体的撞击,彼此的呼吸,都携带着最原始的,最激烈的欲望。 肉体无限贴近,可心呢? 林笙憧憬过无数次这种事,将来和爱的人一起做,一定会非常幸福。 诚然,池野的技术是顶好的,起码让她一次又一次体会到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 但……原来不相爱的人,也能得到如此绝妙的性爱体验? 不,林笙摇头,她不能对他产生任何依赖。 她向来觉得,性和爱不能分开,有爱,那么这事儿是身体与灵魂的双重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体验致命快感后又责怪自己不能沉溺。 “你分神了。” 身后,池野咬住她的后颈,身下挺腰,来了一记猛烈的深顶,伴随着灼热的精液射入花穴。 彻底结束时,林笙已经精疲力竭。 后半夜,他难得地和她睡在一起。 不清楚为何,尽管很累了,但她还是有些睡不着。 身旁的男人闭着双眼,今夜外头很是亮堂,月光钻入卧室,他的侧脸被照得分明。 林笙静静看了许久,目光划过他的每一处,生得这样好看,怎么就是个如此扭曲的人呢? 如若不是猜测中的替身,那……自己曾和他有过交集吗?为什么选中她呢? 视线望过去,窗边瓶子里那珠玫瑰依旧鲜活,只要在这儿,池野每天都会换一珠新的,也不知道哪来的。 “以后,你可以在庄园内自由活动。” 冷不丁的,池野突然开口说话,吓得林笙险些叫出声来。 跟个鬼似的,她暗暗吐槽。 “当然,你可以拒……” “好啊~” 这次林笙不打算拒绝,她急需掌握周围的具体状况。 池野眼睛都没挣开,伸出手臂将她拉入怀里,“我看你还有体力。” 林笙立马紧闭双眼,“困了,晚安。” 许久,林笙才有了困意。 她又做梦了。 但这个梦,不再是之前多次重复的那位穿着嫁衣逃跑的古代女子,而是一个不知哪个朝代的公主。 梦很快,仿佛一场走马灯,播放了公主的一生,从千娇百宠的公主,到死在叛军乱剑下的孤魂。 梦里看不清人脸,但从其他人言行来看,公主定是生得美极。 盛世,美人是点缀,乱世呢?是换取和平的棋子,是踢来踢去的、被性化的筹码,然而权利争夺、政治博弈哪有这么简单,朝代更迭是大势所趋,却总有人将盛世落幕归罪于一个女子。 上元节,满目雪白,京城铺了厚厚一层雪。 生前那么爱美的小公主啊,死后衣衫不整,被挂在城墙上曝晒整整三天。 城墙下,地面汇聚了好大一摊血,在雪地里,开出一朵瑰丽的花。 尸骨浸寒,无人吊唁。 梦中,她似乎和公主情感互通了,公主痛,她也痛,公主开心,她便也开心。 小公主死的时候,林笙竟感觉到公主本人是开心的。 因为,公主自认为是为了子民而死。 就像她仰慕的将军那般,为国战死。 一个死在巍峨皇城,一个葬于边疆戈壁。 林笙想,如果是自己,得多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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