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31(2/3)
开轿冕,便见君晚身着凰袍跪在娇前,身边围着一群宫人任谁去扶都不起身。 膝下跪久了,便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站直身子也很快又会软落地上。 太后现下没有同一个废人说话的想法,他该好好想个办法将在君后吃得亏给占回来,才好出一口恶气。 君晚揪住太后垂下的衣摆,跪行着挡在轿前,也许是认清现实了,他轻颤着抬起头,恳求太后不要杀他。 太后嗤笑了一声,笑着他的不自量力,绣着凤羽的衣摆被轻轻一拽就从君晚紧攥的手心脱离,拖出好看得繁华。 天下最尊贵的帝王躬着身子跪在这繁贵的衣摆下,漆黑的眼眸中是痛楚的哀求。 他想活着。 君后若是日后产下小皇女,太后有了更易操控的幼主,那就是他的命丧之日,他不想如他母皇那般,有了子嗣就被一杯毒酒穿喉死得不明不白,他只是想活着…… 君晚不顾周围宫人惊诧的视线,双手撑在地上,额头一下又一下磕在青砖宫道上。 养尊处优的皮肉磕出青黑的印痕,殷红的血顺着颊边淌下,最后一下时,君晚如同丧家之犬般失了所有尊严,头抵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四周都噤了声,唯恐见到什么不该见得,听到不该听得被灭了口。 这宫中最忌讳得便是好奇心。 良久后,轿撵上的太后支着下颌,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想到了个让君后不痛快的好主意。 他视线在俯首跪地的君晚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这位年轻“女皇”头顶垂下的冕珠上。 薄唇轻启,话中带着诱人入深渊的蛊惑。 “君后有孕又如何,毕竟这是君氏的江山,陛下肚中出来得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冒充得。” 君晚撑在地上的手一瞬间僵住,难以置信地抬头就对上太后似笑非笑的眼神。 “况且君后这一胎能不能生下还不一定,能否生下皇女也不一定。” “陛下长大了,应为这君氏江山多尽一份力才是。” 太后坐在轿撵上高高在上地睨着眼看他,眼角勾出浅浅弧度。 “陛下要得答案不都在凤宫吗?” 君晚仍旧跪着,手指不禁抓紧了膝上布料。 君后藏在凤宫的女子吗? …… 凤宫离举办千秋宴的紫宸殿不算很远,因此那燕乐表演的歌音甚至能模糊传到你的耳中。 漆黑殿中,你跪坐在案前,借着月色用白皙纤细的手指随意在古琴上拨弄。 你的心并不静,心不静,弹出来的琴音也带着一些急色,琴弦鸣颤并不悦耳。 今夜是千秋宴,你知道君晚为今晚要发生的事筹划了多久,但无端中,你总觉得惶惶不安。 自半月前,君晚被医师诊出胎脉,他便谋划着要在千秋宴上将此事不露痕迹地告知天下人,称病闭门不出就是他故意给太后的假象,他心知太后早晚会怀疑他,千秋宴便是他的机会。 君侍误食梅糕昏倒,随后太医就诊,太后自然怀疑是卧病半月的君后在宴上动了手脚,但他却是想不到那君侍桌上带着生花粉的梅糕是常双尘派人送上去得。 太后命太医为他诊脉,这也在君后的算计中,也不枉费他称病半月做足了病弱样子。 君后与常双尘两人深知,只要君后有孕之事暴露在众人眼前,不管前朝大臣还是皇室宗亲都会认下这个孩子。 宗亲是为了皇位后继有人,而以常大人为首的官员则觉得一个年轻的女皇变数太多,还是一位幼主更好控制。 两方人紧盯着君后的肚子,那时太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对孩子、对君后动手。 他们有了朝太后抗衡的底气,而你,才能安全的活在他们的庇护之下。 这两人谋划时丝毫不避着你,有时甚至在床榻间专门念给你,感觉你绞得越发紧,常双尘笑得颇有些放浪形骸意味。 君后初诊有孕,不宜行房事,不过他常爱挑起里衣用还未显出仍旧是坚硬肌肉的腹部蹭你。 他会抱着你,用腹部蹭你的湿软穴口,蹭得肚子淋湿了一片蜜水,才会牵着你的手抚在上面,用温柔幸福的声音告诉你—— 里面是你们的孩子。 每当此时,你不可避免得会触动,这感觉很奇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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