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br> 他隐约记得,自己洗完澡后没找到浴巾,觉得穿过的衣服带了酒吧的烟酒味很难闻,便什么都没穿。 “没睡好,托你的福。”昨晚没开灯,邰砾也没留意到江少观是这副鬼样子,他眉头微拢,“你……” “嗯?” 江少观有着微弱的不该有的期待,邰砾会不会关心他一句有没有受凉、有没有感冒。 “你确定你是进了门才脱的衣服?” 邰砾的重点与旁人不同,有些另类,江少观心中泛起失落的情绪:“要不然呢?我在酒吧跳脱衣舞?” “谁知道你喝大了会做出什么事来?”邰砾说,“你昨晚和谁一起的?” 江少观:“aiden他们。” 这该不该算在关心的范畴里?江少观还没来得及自作多情,邰砾又问:“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江少观反问:“什么是不该说的?” 邰砾盯着他:“江少观,你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但我知道你是什么酒量,你和与公司有关的合作对象一起根本不该让自己喝到醉,喝到意识不清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