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依赖待遇(2/2)
婆推着他。他们都已经花白了头发,站在那里,还是很登对。” “爸爸不肯告诉我外公得了什么病,可能是怕我担心,也可能觉得我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他们一直只当我是个小孩子,无法参与大人的烦恼或议题。一开始不理解,慢慢觉得他是对的,我确实什么忙都帮不上。” “有很多小时候怎么都无法解开的结,在这几年,一点点松了绑。这大概是唯一的好事。” 她说了许多话,东一句西一句,没什么逻辑。 赵恪却听得比任何会议都认真。 他觉得踏实。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今天的她,和几年前坐在秋千上打视频电话的她。 是一样的,一旦心里藏着事,就开始愿意扯闲篇,讲从前,往事,讲她的家人关系,讲她困惑的,释怀的,许多事。 却始终不提她此刻的心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