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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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想象让域淙面临跟欣冉一样的处境和抉择,他怎么可能把域淙拽进泥泞,让他为自己向家里妥协,为自己向家里低头?

      如果域淙出国,是反叛,是挣破枷锁的喘息,是自我和自由的连接,那他怎么能自私的以爱为名去圈住他,再为他套上枷锁?

      他已经知足了,攒了满满的回忆,拥有一段人生前所未有的快乐时光。

      这些快乐,足以抵抗余生的孤寂,和前生的惨淡。

      “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语?”林谷禾朝帮他们拍照的中年女性挥了挥手,回头问域淙。

      比利时是一个没有比利时语的国家,它的官方语言有三种,且其中没有英语。

      比利时北部地区讲荷兰语,南部地区讲法语,东部地区讲德语,但由于人员流动巨大,大部分人三种语言都会。

      林谷禾是一个除了英语,其他语言一窍不通的人,例如问路,请人帮忙这样的事情就交给了域淙。

      林谷禾每次见域淙蹙着眉不愿意,但真去了又自然而然拿出绅士礼仪,等对方感受到他给的春风和煦,表现出善意与热情时,他的耐心好像就快售罄般开始盯着对方脸上任意一个部位,直到对方不自在,主动结束谈话。

      每当这时候林谷禾都会暗暗乐一阵儿,然后笑脸迎人的去哄。

      这样的域淙好像被家长派去跟亲戚打招呼的叛逆小孩啊,真的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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