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避孕套(2/3)
有装骨头的篓子?” 舒悦指指餐桌下的小抽屉,“有专门折的盒子,应该在你那边。” 颜易文突然头脑一顿,想起了什么,在舒林宽已经将头低下去看的时候叫住了他,起身,“我来拿吧。” 但为时已晚。 那边放了不止折的垃圾小篓子,还有零零散散的…… 避孕套。 舒林宽一眼就认出,但还是默不作声的拿了一旁的纸质折迭小盒子放到桌上。 他将盒子舒展开来放到杨楠跟前,才慢吞吞说,“你俩这里也放?” 舒悦听这语气反应过来,看向颜易文,使了使眼色。 “什么东西?”杨楠有些好奇。 舒林宽给杨楠碗里夹了菜,“没事。” 颜易文只好坐回去,顶着仿佛千斤重的压力,“以防……万一。” 舒林宽却笑了,“至少有意识是好事。” 杨楠不明所以,正想多问几句,又被舒悦叉开了话题,这件事算糊弄过去。 午饭后舒悦拉着杨楠去楼上试她刚买的护肤品和彩妆,颜易文和舒林宽就在楼下下围棋。 舒林宽带来的棋子和棋盘都是收藏级的,黑檀木与万年木做成的棋盘,颜色朴素有质感,而棋盒盖子和棋子又是玛瑙制成,透亮中又围绕着浓厚的古典意味。 “你爸爸下围棋吗?”舒林宽先落了黑子。 颜易文白子落在另一个角落,“下,就是下得不好。” 舒林宽继续在格子上布了自己的局,一边又笑着,眼角有丝丝岁月的纹路,“你爸爸知道你在外这么说他吗?” “知道,颜教授在外也不说我好话的。”颜易文中指与食指夹住白子走了下一步。 舒林宽笑得爽朗,“可以,你俩谁也不亏。” 颜易文嘴角也一直悬着笑意。 这盘棋下了接近两个小时,后来杨楠下了楼在旁边瞎指挥。 舒林宽听得头嗡嗡的,拉住杨楠的手,“你别管。” 舒悦倒是在一旁看着手机没怎么开腔。 颜易文也有些步步维艰,每一子落下去前都要在脑子里盘算许久。 最后一颗黑子定了结局。 舒林宽长舒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我在想我要是今天在这儿输了我得多抬不起头。” 几个小时下来颜易文和舒林宽边下边聊,现下熟络许多,于是颜易文笑着回应,“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水平了。” “不错,”舒严宽开始捡自己的黑子,“下得很舒坦。” 这评价已经对得起颜易文现在时不时就拿手机下棋练习的态度。 舒林宽和杨楠又留下来吃了晚饭才走,颜易文硬是要拉着舒悦一齐送他们下楼,于是舒悦也带上了春生。 在临行前,舒林宽下棋的时候听颜易文说颜良有点收集书法的爱好,就从自己车里的后备箱拿了一副字给他,颜易文接过时就已经能想象得了颜良知道到后的兴奋劲儿。 舒林宽的字可不是花金钱能买到的。 传闻中舒林宽因为觉得自己写的字并不算好,所以认为找他求字的人都是求他的名头,他的文人清高不屑于这样的行为,这才导致一字难求。 回去的时候,俩人就在楼下转圈,遛了一会儿春生。 “你这棋下的,把我爸的心都给下到手了。”舒悦打趣道。 颜易文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副字帖,笑回,“我这一把真是虽然输了,但替颜教授赢了个大的。” 春生一路上都很开朗的和路过的小狗汪汪汪的打招呼,欢脱得很,在这一个与平常别无不同的黄昏里多添了一丝温馨。 后来那字帖到了颜良手上的时候,他简直爱不释手,忙说要挂家里进门就能看到的最显眼的地方。 还要来了舒林宽的联系方式,那是一口一个亲家的喊,给颜易文听得简直想捂嘴。 但俩人后来好像还一起约着去钓了鱼,在舒悦和颜易文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微信上时不时都有交流的地步。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颜易文回法国那一晚,泸西市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下了一整天。 那一天她还是没有送他,只是在他租的房子里抱着春生看了一遍又一遍的《广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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