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打药(1/9)
杨森都不记得那晚自己怎么从娘的注视中逃回来的,木然躺倒在自己床上时隔壁传来他爹止不住的咳嗽声。杨森突然感觉一切都很可悲:爹很可悲,正值中年却不能明见一切龟缩在家里;自己也很可悲,竟然亲眼看到娘这样被玩弄,却无能为力。 悲伤凝结时杨森眼角渗出泪水。他双手无声的拽紧被子,张开干裂的嘴唇想要干吼,却不能发出声音。刚刚的一幕幕让这个小男人无从接受,快要崩裂的眼珠写着一个大大的恨字:恨杨其汉,恨他怎么能那样凌辱自己最敬重的娘呢?难道不记得这个被他恣意的玩弄女人是他喊了十多年的嫂子么?这个女人的身体原本只归属于那个躺在床上视他如亲兄弟的男人么? 杨森觉得快不认识娘了,这个让杨森觉得不争气的女人,在那样的激烈交姌时肯定忘记了自己有家有儿子的么?然道像云婶说的那样,娘也只是个有屄就想被肏,夹也夹不住的女人?为了满足淫荡的身体充实感就愿意和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在不是自己家的床上激烈翻滚着交合? 杨森带着浓浓恨意满腹怒火,很想把今晚的见闻都给那边还在冷咳的爹诉说,但是爹听了又能怎么样呢?杨森咬牙噌噌响。 蒙头睡到第二天,爹摸索好了早饭就在房门口叫唤杨森早点吃了起床换他娘回来吃饭。杨森真的提不起什么胃口,虽然爹把家里芦花鸡昨夜下的蛋煎得松黄诱人。 杨森磨蹭的来到小店已经日上三杆了,娘没等他来帮忙,一个人把小店门开了该摆出来的东西都摆出来,看着他过来和蔼的笑起来说:“懒东西睡到现在才起,半响午了,再不来啊,把你娘饿死啦。” 娘的轻笑中没有责骂的意思,在娘的眼里杨森还是个小孩。她好像并没有像杨森想的那样发现了什么,阳光下的笑容干净自然没有一丝做作。杨森被娘这熟悉的笑颜刺疼,多美丽可爱的娘啊,我该拿什么救赎你? 这个夏季的闷热和漫长会让杨森一辈子都会铭记。自从上次之后杨森淡却了和玩伴们的那些肤浅游戏,成天都待在店里,乖的让人诧异。丽红似乎明白儿子想得是什么,也尽量让自己活动在儿子的视线范围内。这层纸依旧那么糊在这娘俩之间,谁也不敢去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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