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近乎完美的影片监制人。

    但是他依旧对他投资的影片的调香师不满意。

    他们的信息素起初闻上去还尚可，只是多闻两下就会让他感觉腻了，再到让他觉得恶心。

    不过，这是在陆程接受过心理治疗之后，在那之前，他可以说得上是信息素偏执的疯子。

    大学期间，因为陆程这张浓艳的脸，没少受到表白，更有甚者，直接当着他的面释放了信息素。

    这么做的人都是对自己信息素非常有信心的人，并且他们也不是盲目的自信，他们的信息素和其他人比较起来，就是要好闻许多。

    可是即便这样，这些人的信息素依旧让陆程闻的想要恶心，有人刚好触到了陆程的眉头，把陆程惹烦了，陆程当场划伤了那个人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