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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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外面踩着滑板秀技巧的视频,这小孩儿眼角有块挺吓人的疤。被问及梦想,他昂着下巴说,我要做世界上最好的自由式滑手。

      不是我想,而是我要。

      是十四岁的池羽。难怪在雪板店初见他,梁牧也便觉得他眼熟。也难怪池羽说自己儿时曾经和梁熠川在国内的雪场见过。

      那时候他就不服输,敢想敢做,不懂规矩,口出狂言,甚至没把奥运会放在眼里。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

      母子二人谁都没说话。

      沙发沉下去一块,韩知夏默默用余光看着身边人。从某种角度讲,这两个人还挺像的,一个比一个倔。

      她也知道,从小到大,梁牧也对心爱之人和所爱之事业都有种洁癖,那是他守着的一片净土,甚至不许她或梁建生涉足。从动机到执行再到收尾,他要求步步皆要完美无瑕。若非如此,他不会在陈念去世之后就告别户外拍摄三年,也不会在雀儿山临登顶前一晚扭头下来,更不会伤着肩膀还要回格凸拍完电影。

      对的人,错的时机,原来是这个意思。她轻轻叹了口气。“儿子,这个槛儿,是过不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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