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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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对云葳有意,做母亲的帮你盯着她些,无错吧?昨日的消息,难道给的不及时?她再灵透,终究年幼,母亲怕她胡为,惹了事端让你担忧。

      女儿不是怪您,昨日多亏敛芳的消息,不然我一时半刻的,也找不到云葳。但您身边也要有人护着,以后别再如此了。

      文昭耐着性子解释:而且某人心思敏感,当女儿埋了眼线处处监视她,寒心闹脾气了。

      说了半天,是让吾自己跳出去,给你们当和事佬?

      齐太后眸光一转,有些不满的睨了文昭一眼:铺垫这许多,你累不累?亏吾还当你是个惦记老母亲的,原是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文昭有些促狭地别过了视线:您这话不对,女儿自是最在意您,而后才是其他。但母亲定也期盼女儿顺遂,这一事不解决,终究心底多了块石头不是?

      你把敛芳带走,让她编个说辞就是,吾不去。齐太后来了脾气,甩甩袖子兀自走去了寝阁。

      哪有帮了人还要上赶着顶锅的道理?文昭利用完消息就卸磨杀驴,还真是不客气!

      文昭再度吃瘪,仰首望着回廊外的蓝天,徒留一声怅然。

      这两日约莫该着她倒霉,当皇帝也能满心憋闷!身边的人一个两个,脾气都大得很!

      文昭领走了敛芳,让人自去寻云葳,把话解释清楚。

      她自己跑去寝殿躲清静了。

      在殿内沐浴更衣,休憩大半日,转眼到了用晚膳的时辰,文昭都没见到回禀进展的敛芳,不免心有狐疑,想要推门去询问情况。

      文昭一双手方探上房门,刚好撞上了推门而入的秋宁。

      秋宁吓得倒退两步,战战兢兢的给文昭躬身告罪。

      毛毛躁躁的,想什么呢?文昭险些被人撞了个趔趄,自然没什么好脾气。

      陛下恕罪。秋宁怯怯低语,将手中密信交给了文昭:刚得的消息,求您示下。

      文昭接了信,一目十行扫过后,顷刻蹙起了眉头,冷声道:去云葳那儿。

      秋宁谨小慎微的在文昭后面跟着,大气儿都不敢喘。

      彼时敛芳还候在云葳的院中,等了足足大半日了。

      午间这人过来,言说是太后宫里的姑姑,有事求见云葳。

      桃枝看到她的第一眼,猛然回忆起,昨日在小镇的茶馆,此人就堂而皇之的坐在她主仆二人的对面。

      房中的云葳自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文昭知晓她在小镇动向的因由,心底的火气愈发大了,愣是把人晾了大半日,一点面子也不给的。

      文昭方踏入院门,便见了孤零零立在院中的敛芳,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在院子里踱步良久,才压下火气,朝着房门走去。

      站在门边,文昭给秋宁递了个眼神。

      秋宁会意,敲了两下没反应后,便直接伸手去推,果不其然,云葳故技重施,门在里间落了锁,根本推不开。

      有文昭在侧撑场子,秋宁也就无所顾忌,退后两步,嘡啷一脚,便把门给踹了个稀烂。

      二人入内的刹那,云葳的身子正半挂在后窗的窗棂上,眼看就要翻窗出去了。

      文昭眉目深锁,顿觉一阵眩晕,被云葳气得脑子嗡嗡作响。

      秋宁甚有眼色,一个箭步窜了过去,薅住云葳的裙摆,把人给揪了回来,反手便落了窗子。

      云葳逃跑不成,气鼓鼓地歪着脑袋,脸颊的肌肉绷着,显然又在悄咪咪磨牙。

      文昭信步近前,稳稳地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捏着暗卫的密信发问:和益州都督的婚约,是怎么回事?

      云葳攥了攥拳头,没言语。

      大魏西南是安阳王的地盘,安阳王是文昭祖父最年幼的弟弟。而这益州都督,便是安阳王的幺儿,今岁二十,方至弱冠年华。

      但论辈分,文昭要称呼一声叔父的。

      文昭手里的密信,乃是京中传回的消息,云崧府上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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