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13)
“我不能说,不能说。”依旧是那两句话,只是略带颤抖。 “老子不信弄不服帖你!”恶毒的表演更加不堪入目。一个恶棍把手伸向那里,狞笑地掰开护卫宫阙的大阴唇,在她一连串带有哽咽声的叫喊之中,手指插了进去,我低下头去不忍再看,心中涌起一片悲凉。我真的感到后悔,后悔没有把我尘封二十一年的陈年佳酿奉献给他,奉献给那个让我心仪的男人。 他是我的上级,一个不算老的中年男人,而且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娇妻是我的战友,也是我尊敬的大姐,我不知道该不应该这样想,该不应该这样做,该不该去爱一个不该爱的人,也正因为这些顾虑,我才一直把我的感情尘封起来。 “看呀,这个小娘们的逼流水了,奶头也竖起来了,老兄可真有两下子!”打手们兴奋地叫着。 “我早说过,没有女人能熬得住我的三板斧,这只母狗马上就要发情了,看我怎样磨她的阴核,让她的臊得求咱们爷们操!”片中打手们淫荡的喊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高潮的样子。 她发出异样的喘息,脸红得像四月的桃花,胸前的那对嫣红更鲜艳了,乳房也放射出凝脂般的光晕,赤裸的双脚不断翘起,粘稠的液体不断地泌出,一会那里变得白花花一片。 “还不说吗?”她大口喘着,显然还没有从下流的掏挖中清醒过来。一个叼着烟卷的打手走过来,恶狠狠地问道:“是现在就说,还是等尝完老子这一百零八烫再说?”她的身体像筛糠似的抖成一团,即使再坚贞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一百零八烫也是这帮畜生使用频率最高的一种毒刑,尤其是与我年龄相仿的女性,而且专照我们见不得人的地方烫,这帮畜生已经把这个作为一种消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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