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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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上。潘雅丽也被铐在铁床的床脚上,恶棍们开始预先精心设计好的淫荡审问。
 “雅丽小姐,你结婚了吗?”
 “结了。”
 “说说你的男人是怎么得到你的?越详细越好,否则我们就还用烙铁烫你的逼,再把你的这套照片寄给你的父母,让他们也和你一样无法做人。”说着他们拿出十几张潘雅丽被轮奸和受刑时拍的照片仍在地板上。
 找出那些已经屈服的女共产党员做陪刑或现身说法,这是敌人为了提高使用那种药物疗效特别设计的程序,而且屡试不爽,毕竟失去意志与信仰的支持,人的一些本能的东西就显现出来,迫于淫威潘雅丽低下头去小声地说起来。
 “那还是我在金陵女大读书的时候,他是南大的学生会主席,我是组织委员,能经常在一起开会……”
 “我们没问你和那个野种是怎么相好的,我们问得是他怎么玩你的,拣干的说!”
 “一次他找到我,布置完了任务后他开始亲我,摸我,然后就……”
 “就怎么?大声点!”
 “就那个”
 “哪个呀?我们听不懂。”打手们一阵哈哈大笑。
 “性交。”
 “不愧是书香才女,连操逼都说得那么文雅,操了几下,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已经脱离了共产党,你们不能再这样对待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小婊子,看来几天没教训你,你的肉皮子又痒痒了是吧?老三,把她的衣服扒了!”恶棍们熟练地撕开潘雅丽的衣襟。
 “不愧是小娘们呀,好得这么快,看,这里的针眼已经看不见了。”一个曾经给她上过乳刑的打手大声地说,接着恶毒地拽住潘雅丽的乳头拧起来。
 “哎呀……哎呀……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们一共做了两次,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成功了”
 “你说他亲你,都亲你哪儿了?”
 “嘴和脸。”
 “还有哪儿?”
 “还有胸脯。”
 “亲你奶子了吗?”
 “亲了。”
 “说说亲奶的滋味!”打手们问得越来越下流,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当打手们要求潘雅丽挨个吸吮他们阴茎时,两滴清泪流淌出来,挂在她像芍药一样红彤彤的脸上。
 她坚决地拒绝了,即使打手们用烟头烫她的奶头和阴户也没有答应,直到被他们一丝不挂地拖到隔壁的空房子里。惨叫声不断传到吴茵的耳朵里,一直持续了三十几分钟才停止,恶棍们并没有把她拖回来,吴茵知道潘雅丽一定被打得昏死过去了。打手们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医院。
 狱医来到隔壁的房间,地板上只留下嘴角淌血,胸脯和下身一片红肿的潘雅丽,狱医叫护士们把她抬进另一间屋子,每天司空见惯的红伤救治又开始了。
 天已经大亮,王雪梅也渐渐从半昏迷中完全苏醒过来,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天受刑的情景,烟头烫、小针扎、猪鬃桶、钳子拧,那对美得让同性都嫉妒的乳笋遭受了难以置信的摧残,连周围的嫩肉也没能幸免,被这帮恶魔用尖嘴小钳子一块一块拧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个平时连打针都不敢看的女孩子硬是一个字也没招!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扑簌簌落了下来,打湿了胸前血迹斑斑的布片,正在这时牢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她止住了哭泣,惊恐地坐起来,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栗。
 难道他们又来提审我了吗?狱卒们的脚步越过牢门在隔壁的牢房止住了,随着一声狰狞的狂叫,一个身披256号囚服的女子半屈着身体被押了出来。
 雪梅挣扎着站起来,趴在囚室的小窗户上,看到她一步一挪地走了过来。披散的头发遮住她大半个脸,一下子无法辨认出她的年龄,一条很短的铁链连接着锁在手腕和脚踝的手铐和脚镣,哗啦哗啦的铁器撞击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瘆人。
 这也是鲁军发明的一种折磨女犯人的手段,叫做蛤蟆跳,是这所炼狱独创的戒具。
 分为轻铐和重镣两种,轻铐的镣与铐之间连接的铁链比较长,戴镣之人还可以弯着腰行走,重镣则连接的锁链很短,甚至不足一尺,带镣之人只能是这样一步一挪的行走。
 每到黄昏,酒足饭饱的恶棍们经常无缘无故地给被关押的女囚戴上,逼迫她们在院子里行走,对于那些有姿色的女性,这帮恶棍还要下流地脱光她们的囚衣,以打发他们茶余饭后无聊的时光,满足那早已畸形的兽欲。
 “快点,快点,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怎么不跑啦,你倒是跑呀!”押解的打手们在一旁得意地吆喝着。
   “一会在堂上还要剥光了你,再给你的奶头戴上链子,由弟兄们好好牵着你好好兜兜风。”押解的恶棍在一旁无耻地威吓着。
 雪梅惊恐地望着从牢门前缓缓移动过去的人影,下意识地躲进黑牢的角落里。她目送着还在一蹦一蹦女难友远去的身影,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恐惧,胸脯上那两座隆起似乎更疼了,她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些奇形怪状的专门摧残女性乳房刑具的轮廓。
 刑房里女子已被卸去戒具站在野兽们中间,在提着橡皮棍的特务们一阵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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