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5)
候经常叫他打下手,所以胆子比较大,尽管看杀人同看杀猪在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同,尽管傻儿紧张得心里“别别”跳,他还是坚持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衙役从廖观音身边走开,看着戴领爷的刀挥过廖观音的脖子。 只见那刀光一闪,廖观音美丽的头突然离开她雪白的长脖子向前上方飞起,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离台边只有一尺多远的地方,一腔子鲜血带着“扑哧扑哧”的声音,象个喷泉一样从没了头的脖腔子里蹿起来足有五尺高。 她在那里直直地跪了好久,然后晃了几晃,“咣当”一下子仆倒在台子上。 见那尸体一倒,不等血全部流完,傻儿就又冲了回去重新抢占自己原来的位置。 那颗美丽的人头就在他的眼前,脸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珠慢慢地转了一小会儿便定住了。 只见她腔子里还在向外流着血,本来粉白的一身肉变得有些苍白,两只捆在背后的纤纤玉手漫无目的地作着抓握的动作,两只脚用力蹬着台面,仿佛要将肩膀扎进地下似地乱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砍完人的戴领爷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廖观音身后几尺远的地方,一手拄着刀十分认真地看着眼前垂死挣扎的女尸。他仿佛十分满意女犯的姿势,在那女人高翘的屁股上盯了好半天,这才过去在廖观音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脚。廖观音向旁边一歪,泥一样侧倒下去,双腿仍然胡乱蹬踢着,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快流净的血从腔子里一股一股地冒出来。 人们大都没有想到,一个没了脑壳的身子还能活那么长时间,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她才慢慢停止了挣扎,腿上的肌肉仍然抖了许久才彻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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