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认错夫君 第2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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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发红的耳垂,忍不住轻捏。长指上的温度好似要透过耳垂钻入骨缝,阿姒缩了缩脖子,便听到他道:“怎么了,夫人说过想与我多亲近,莫非都是假话。”

      这副嗓音,疏离时就已让她着迷,温柔缱绻时才真撩人,听得阿姒心痒痒。

      但她可不是色令智昏之流。

      纵然被这嗓音勾得心痒痒,也不会任自己被他拿捏。

      “我自然是喜欢的。”

      她转身握住他那只手,借此阻止他的动作,体贴道:“船上不是有你的同僚么,当心他们笑你浮浪!”

      晏书珩不再捉弄,悠然道:“同僚们都未成家,见我有妻子在侧只会艳羡,会在意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他耐人寻味地停住了。

      阿姒好奇接话:“哪个人?”

      晏书珩望着江面,神色平淡:“自然是你那夫君,江回。”

      阿姒误解了,只当他是在说俏皮话,嘴角微微弯起。

      “不逗你了。”晏书珩轻笑。

      他以为江回或许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惦记着被带走的妻子,他做了周全的准备,去期待那万分之一。

      可惜此人比他想象要更重情些。

      但也更冷静理智。

      他沉思时,阿姒还惦记着适才他的捉弄,纤柔的长指悄悄摸到他耳垂,礼尚往来地轻揉慢捏。

      淡淡的痒意窜至心口,晏书珩半垂着的长睫似蝶翅微颤。

      习惯性地,他想,她是否又有怀疑?但对这不时的试探,晏书珩喜闻乐见,相当纵容道:“好玩么。”

      作乱的人反心疼起来:“是捏疼了么,我给你吹吹,好么?”

      不待他回答,阿姒已冲着她认为是耳垂的方向,轻轻吹气。

      攥住她腕子的手收紧又松开。

      被吹气的喉结残存余温。

      晏书珩垂睫看着她干净的眼眸,叹息里含着浅浅的笑。

      “真不知遇着你是福是祸。”

      .

      江风寒凉,送阿姒回舱后,晏书珩则回到船上书房。穿云疾步入内:“郎君,赵将军给您的书信!”

      晏书珩随意看了眼。

      “吩咐下去,船改道武陵。”

      一听去武陵,穿云喜上眉梢:“正好,先前借的话本看完了!”

      少年想起今日在船上见郎君和刺客妻子亲昵相处的画面,觉得似曾相识:“说起来,长公子如今境况,倒是和当初的祁郎君如出一辙!”

      晏书珩嘴角勾起暧昧的弧度。

      “我也是受祁子陵启发,正好,我与他许久未见,是该叙叙旧。顺道,”

      他目光黯了瞬,复又沉静:“去拜见拜见恩师他老人家。”

      穿云为难:“可老先生他……”

      晏书珩长睫一剪,像一把掐掉烛芯的剪子,将少年的话掐断。

      穿云退下后,晏书珩到船头赏月。

      几年前,也是在这艘船上。

      因世家制衡而郁郁不得志的先太子攒眉举杯,叹道:“如今只有月臣明白孤啊!”

      再倒退几年,恩师吴老先生把手中没有过多权柄的他引荐给太子党的人,称:“此子与太子殿下一样志在收复凉州,是赤忱君子,可堪一用。”

      彼时晏书珩虽有才名,但羽翼未丰,晏老太爷因某些不可对外言说的缘故处处对他多加约束,是太子这处高枝给他一个展翅的契机。

      可后来恩师在信中说:我教你‘无情者无敌’,却未曾教你无义。

      无情的全义是“多情者无情,无情者无敌”,此处的“情”不包含“义”,也并非是要他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恩师只是希望他能挣脱束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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