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认错夫君 第6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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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风声,阿姒好似睡了个长觉,意识回笼时有些恍惚:“夫君……”

      “嗯……?”

      晏书珩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他只是个捉弄人的旁观者,嗓音却比她的还喑哑。阿姒缓了会,想起他适才似乎情绪分明也失去了控制,指端不听使唤般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连气息也乱了,她亦未制止他继续。

      可他却并未得寸进尺。

      从前阿姒觉得他不正经,如今看来,他是小事上不正经。在大事上,他的慎重和克制并不比她少。

      神思游走时,竟不知他何时出了屋,脚步声再次靠近时,阿姒还听到了水盆落地和洗帕子的声音。

      她无力地转头:“你要作甚?”

      晏书珩把帕子上的水拧干,将她盖着的锦被抬起一角。

      阿姒吸气:“我自己来吧。”

      他笑了:“你还有力?”

      阿姒哑口无言。

      正好,他不知是出于羞赧还是顾及她会羞赧,只是把被子稍微掀起,手和巾帕探入底下,应该看不到什么。横竖更离谱的都有了,阿姒索性不再推脱。

      料理干净后,他把她抱到矮榻上,唤来竹鸢:“娘子不慎打翻茶水。”

      竹鸢单纯,不疑有他。

      只是余光看到阿姒和晏书珩时,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古怪。

      女郎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郎君也是,神色从容,看向女郎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温柔。只是神情有些恍惚,亦时不时盯向自己掌心。

      小丫头一头雾水。

      几经折腾下来,阿姒虽未出半分力,却像是被抽筋去骨般。她躺在换上新被褥的榻上,很快便睡去了。

      晏书珩拉上纱帐,嘱咐竹鸢郑婶:“我要回趟主宅,多陪着她在园中走走,但别出园子。但切记,言多必失。”

      他说罢走出小园,来到主院。

      和小院的简朴雅致不同,主院很是宽敞,连廊下的红漆廊柱亦透着一派贵气,一迈入这院中,青年周身温润亲和的气度便被这峻宇雕墙削弱几分。

      人也透着不可靠近的疏离。

      早有一位年迈的仆妇候在院中欣然道:“长公子从魏兴回来了!”

      晏书珩含笑点头,温声问:“数月过去,方妪风湿可有见好?”

      方妪是已故的晏老夫人拨来照顾长孙的,自晏书珩几岁起便在旁照料,主仆二人关系甚好,见小主子还记得自己的风湿,双眼笑得眯成一条缝:“长公子走前替老奴寻来的那药方甚妙!这几个月里,每逢下雨,奴这老腰不曾痛过!”

      她提起下雨,晏书珩倏然想到阿姒说过她腰上伤口每逢雨日便会痒。

      他微微愣了下,破雾从外面近来:“长公子,马车已备好。”

      方妪很快反应过来:“老奴服侍长公子更衣。”给晏书珩系上冠带时,老妇忍不住像往常一样唠叨,“长公子再有半年便已二十有二,老夫人在世时,总说老太爷这一支人丁稀少,两位爷又早早去了,咱们这一房实在冷清,该添些人了。”

      晏书珩嘴角噙着笑:“快了。”

      方妪知道他带回一个女郎,还藏着掖着,此刻见他笑得如沐春风,身上还散着淡淡的清香,猜测他对那女郎是有些喜欢的:“长公子安置在院里的人,老奴会替您瞒着,但按晏氏规矩,您得先娶正妻才能纳妾,女儿家耽误不得,得早做打算,给人姑娘家一个名分……”

      如今他和阿姒的关系还差一些火候,她失忆背后的缘由复杂,不便细说。晏书珩只温和地打断:“方妪放心,我知道孰轻孰重,那位女郎亦非寻常女子。”

      方妪便专心替晏书珩换衣。随后晏书珩登上回晏府的马车,穿云和破雾骑着马在前头开路,少年窃窃私语:“不在建康时,我还敢唤一声‘郎君’。但一回京,长公子和在外面时判若两人,通身的威严和贵气,我都不敢没大没小了。”

      破雾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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