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登基为帝,师央辅国(2/3)
对不起他,小满只要知道,江家的人即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那江还晏只是暂时羽翼未丰,若真有一天无力制约江家霸权,他被江廉托于高位。那便是惊涛骇浪来袭,压也压不住!” 如今,就是皇姐所说的,江还晏被托于高位之时? 小满垂着眸,将文折摊在膝上,久久不语。 堂下群臣压着口交头接耳,本肃静的殿堂此刻泛起了人声浅潮。 “江大人,还真是子承父业啊。”堂下,一朝臣满脸鄙夷的朝站在首排的肃立男人拱了拱手。 那男人虽上了年岁,但是能看得出那端俊的五官年轻时的风采。 他并未将目光投向出声之人,而是向前一步得体行礼道: “臣,皇城都执江廉,上鉴一言。辅相一职空缺已久,如今陛下未经朝堂之事,还需辅相协陛下辅国。” 声潮渐起,包括徐慈容在内,多名朝臣举江廉为辅相。 皇城都执管辖阎崇皇都,同时也是郡执督,监管各城郡执。江廉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儿子,其真意,就是为了揽下辅相之职。 若一切顺利,江家将质控整个朝堂。 江廉掀起前襟,大礼道“臣,江廉,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小满不懂朝堂事,但是江家利害皇姐从来都挂在嘴上。 皇姐与江家的斗争惹得她心力憔悴,多少无奈而为都与那江家有关。 江家乃大患。 可小满又能怎么做……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同意江廉的提议,她不能松口。但她有什么理由去拒绝? 朝殿大门开启,风潮直涌,掀起所立之人们的衣摆。 所有人不自觉的向门外望去。 只见,墨蓝锦衣的男子束着及地罩袍,双手端然捧着一卷系着黑色锦绳的文纸。 他所立之身所行之步都露着淳雅谦和之气,将文人风骨展现得淋漓尽致。 面对此人上殿,所有人都目光都各自复杂。 只有小满,满目流露着不可抑的悦慰。 “师央……” “参见陛下。” 师央躬身行礼。 他将手中文纸恭敬的递与宫宣官手中。 宫宣官展开文纸,却见他神情惊肃起来,他扬声宣道: “先寰帝遗旨,听宣!” 众臣面上凝固着方才各自复杂的神情,其中还更添了惊异之色。面面相觑后俯身朝拜。江廉眉头一蹙,垂下了眸,一同跪地俯首。 “先寰帝遗旨,师央辅国!” 言毕,久久无声。 “遗旨只有四个字?” 江廉直起身,看向宫宣官。 宫宣官畏惧江廉几分,他双手奉着遗旨,躬身在江廉身前: “请江大人过目。” 空寥寥的文纸上赫然写着那四个大字。鲜红的帝印将其覆盖,也遮不去它的威横。 方才轻蔑于江廉的朝官向前一步。 “既是先寰帝遗旨,那么师央当为辅相。” 江廉以为,寰帝去的那么突然,如此机会他早已谋划好一切,能从前朝史律中挟下他想要的东西。可他万万没想到,寰帝竟然留了遗旨。 “辅是辅,相是相。不可混为一谈。” 江廉说这话是面向小满的,但这话是说给师央听的。 如今事已成定局,他只能尽其可能分散师央手中抓握的权利。 众臣各执其意,纷纷抒述。其中站江廉者为多,呼声最高。 师央面向江廉,禀着他的端雅之资,言道: “都执是都执,郡执督是郡执督,江大人不也混为一谈?” 不等江廉收起惊愕驳论,师央立于殿首之中,威严横生: “师央不承国相之位,难担高名。既先帝遗令命师央辅国。便以国辅之职,辅佐陛下。” 辅相。既为辅,也为相。 辅佐年少帝王后卸下辅称,便是国相。 师央退其一步,只为接下来的话: “郡执督一职,江还晏当之无愧。还望江大人,好好守着皇城都执的本。”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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