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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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都想找死,能不能别拉上他!

      好在两人顾忌尚在病中的人,没再争执,很快陆续离开。

      萧朔想象中拿捏江照雪的雍州之行,尚未到达,便中途崩殂。

      *

      次日清晨。

      江照雪虽喝了药,但风寒没那么容易痊愈,醒来时仍旧浑身无力,只得让十七背着他上了马车。

      刚挑开车帘,便与三双眼睛对上。

      “江郎,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女子一袭红衣,身形修长不似寻常姑娘,眼尾的丹蔻明艳又轻佻。

      坐在萧朔身侧,唤他的嗓音妩媚中又带着沙哑。

      萧宁过于痴缠的眼神,曾是前世他在遇见萧濯之前,最避之不及的存在。

      他习惯独处,实在不知该如何拒绝才不会伤了一个姑娘的心。

      可死过一次再回头看,与萧濯这样狼子野心的人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江照雪避开了她上前的手,淡声道:“臣风寒未愈,公主还是离臣远些,莫被传染为妙。”

      刚走到最里面坐下,身侧便贴来一个人。

      江照雪掀起眼皮,冷淡扫了他一眼。

      萧濯还未忘记昨夜两人不欢而散,扭过脸去,嗤笑:“我可不会被区区风寒感染,不过是看你一个人孤零零坐着,才——”

      江照雪打断他,气定神闲,“殿下既不怕风寒,不如下了马车去骑马罢。马车内人多气闷,臣的确有些不适。”

      萧濯猛然回头,死死盯着他,却又碍于其他两人在场,无法发作。

      但江照雪却像察觉不到他压抑的怒气,续道:“若殿下只是随口说来哄臣的话,便当臣不曾说过。”

      萧濯闭上眼,胸膛上下起伏,一言不发站起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车帘被甩得猎猎作响,足以见他的怒气。

      旁观完,萧朔头一次对江照雪真心敬佩,凑过去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你厉害,连他都敢惹。”

      江照雪闭目养神,没说话。

      萧朔不悦拧眉:“喂,本皇子与你说话呢。”

      江照雪睁开眼,目不斜视,语调带着他惯有的刻薄,“三殿下若是也闲不住,不如与四殿下一齐骑马,想必有手足在侧,定不会如昨日那般摔下马。”

      “你——”丢人事被人拿出来嘲讽,萧朔恼羞成怒,却被身侧的萧宁拽住后领子。

      “不准吵他。”萧宁低声道。

      不能吵,萧朔便一直瞪着江照雪。

      谁家做的皇子做成他这般憋屈模样,谁家做臣子的又做成江照雪这般嚣张模样!

      江照雪虽闭着眼,却能感受到萧朔恶狠狠的目光。

      不必猜,他都知晓对方心里又在如何谩骂自己。

      但他不在乎。

      旁人如何看待自己,他通通不在乎。

      马车平稳朝前赶路,江照雪沉下心,开始梳理前世与雍州有关的记忆。

      可他一生都困在深宫之中,即便身居高位,能传入耳中的,都是萧濯想让他知道的。

      他只记得,废后前夕,萧濯的确下了一道旨意,赐端王封地雍州,于年后离京。

      第18章 萧濯于他,不值一提

      萧濯会下此道旨意,还偏偏就是雍州,其间定有他不知晓的缘由。

      江照雪凝神沉思,忽而一朵紫色鸢尾从身侧的窗外被人丢进来,恰好落入他掌心。

      鸢尾因其形状若蝴蝶,曾被人比作话本中化身为蝶的祝英台花,寄托着至死不渝的爱情。

      江照雪的母亲生前尤其爱鸢尾,相府后院每到四月,唯有鸢尾一种花绽放满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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