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一】沉醉(晏待时H,慎)(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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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润的肉,绞紧手指,疼中的快感让她咬着唇哭,努力张开腿:“恩人,没事的,没有出血,恩人。”她让他看看她,要他进来:“怪恩人,是你的错,所以骓发误会,制了这样的酒。”

    她大着胆子骂他,说他不好,说他是个光害羞、无情义的坏男子:“我一看恩人,还以为是,是我女傅来了,来照顾我的身体,却不要我。”

    今夜为夫的人在听,像被带刺的舌头舔舐,便将手抽出,扯断春水,按了她的手,下身相合,直入她体内。

    文鸢尖叫一声,他已伏在她身上,挺进又抽出,撞得她晃。

    胸脯被含住。他咬了几口,沿乳肉向上,亲到她下巴尖。文鸢仰起头,断续地叫,发间多了只手。

    他捧她头,让她枕他手臂,另一只手捏住她大腿,深而重地插入。

    文鸢与他接吻,体内有何处被冲撞,她挣扎起来,两腿盘住他,又为他进出之间的力分开,终于软了,搭在两旁。

    腿间的小口擦过男子物,百十次以后,文鸢变得只会叫恩人,体热而发颤,他知道她在临界,一次深入,顶得她小腹隆起。

    文鸢忽地咬在晏待时肩上,眼前蒙白,一处的水出,又被性器堵回,另一处的水喷在他腰间。

    “唔,恩人,”她为失禁而哭,他为她而动情,抱了她去寝室,还没到,抵在门上抽插,连冬夜都无感受。

    文鸢四肢都在他身上,下体为他开辟,已经失魂,嗓子也坏了,沙沙地叫恩人。晏待时问她冷不冷,她说不冷,要恩人亲,晏待时便亲她肩头,亲她双乳,挺动越快,越能感到她的热。

    这回她发抖去神时,他出来了,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以口鼻埋入腿间,给她愉悦。

    文鸢推他鬓发:“不能这样。”

    她因为无颜而挂泪珠,摆动腰,求恩人,却被他抱得很紧,到后来,他竟咬她柔软处的挺立。文鸢终于忍不住,啊地别去一旁。

    水浇了晏待时满脸,顺他下巴,打在起霜的石砖上。

    他接落入怀中的她。她像羽毛,被沾湿了。

    就着湿润,晏待时分开文鸢双腿,再次进入她。文鸢哼一声,贴着他,轻轻地打战。

    “累了。”他凝视她。

    “不累。”

    文鸢抓他肩膀,耸动几次,连喘几次,最后靠着他:“我渴。”

    两人回寝室。文鸢就要喝酒,晏待时刚为她斟,闻到味道,又倒掉,扶了她的腰退出,想给她端清水。

    “恩人。”文鸢红着脸,将他坐回体内,“我喜欢这酒,今夜只想喝它。”

    她以多情的眼直视他,下巴抵他胸膛,作一些平日罕见的撒娇,他垂眼看,亲一亲她的额发,倒了杯酒,却不给她,自己喝掉了。

    文鸢以为做无用功,正沮丧,被他端起下巴亲吻。

    两人很快深入,文鸢吮他的舌,得了酒的湿润,这才明白,呆呆地看他:“我,我今夜只想喝这酒……”

    “就这么喝。”他摩挲她嘴唇。

    浓酒好尽兴,但不适合她,晏待时记得刚才她也流了鼻血,现在看她双颊的红退了,不让她再碰。

    “要喝。”文鸢闹他,说渴,晏待时便喝下,去滋润她;她再渴,他再喝,渡给她一点,不会伤身,而他胸口像被洞穿;壶越轻,他越热,她越急迫,“恩人我渴”之后,是唾液交缠的声音;最后一滴酒,由他喂给她,她吮吸,想把他吃干净,而他抱她,眼前蒙纱一般,心上也是。

    文鸢偷看他,腼腆地笑一下。

    恩人这样真好,只想着和她行男女事,痴迷进入她的身体,片刻后,或许连两人是谁都不知道——他还会流鼻血吗,会不能自己吗,清醒以后,身体会有损坏吗。

    想到可以损坏他,她吞咽口水,身下也吞咽,两人同时喘息。

    她靠在他胸口,咬他舔他:“恩人,你必须是我的,哪怕受损,也是由我。”

    他只是吻她,压她入锦被,提起她的腿。

    平旦有人扫地。

    泉宫飞起雪子,变得干爽。

    数殿当中,只有一间寝室,仍然蒸腾水气。

    文鸢被晏待时翻个身,跪伏在榻上。他从后进入,捅到最深处,破开宫房。

    温暖的女体包融他,他覆上她的身体,咬她耳朵,说“文鸢”,带了整夜狂放的狠,撞进去又抽出来。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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