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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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脖子会因为触摸纪砚清变红,会因为她的气息变红,甚至会因为被她看一眼就红得无法收拾。

      这是朋友之间会有的生理反应吗?

      不是。

      它是对一个人藏不住的渴望,无论深浅、形式,它就是渴望最真实的体现。

      它那么顽固,哪里藏得住。

      藏不住又能怎么办。

      它就是掉在地上摔烂了,也不会被谁在意。

      就像那句过敏。

      那么拙劣的理由,她自己承认的时候都觉得心虚,纪砚清却深信不疑,扭头就送了她两件毛衣。

      那么贵。

      她可以不感恩戴德,但不能忘恩负义。

      翟忍冬紧握着的手一点点松开,回头看着纪砚清说:“胳膊和脖子里的每伤三天换一次药就行了,今天不用换。”

      纪砚清微怔:“才想起来?”

      翟忍冬说:“晚上没吃饭,脑子被饿空了。”

      纪砚清笑了声,直起身体往出走:“行吧,那你早点休息。”

      走到门口,纪砚清想起什么,步子忽然一顿,回头问翟忍冬:“胳膊和脖子的药不用换,那背上要不要揉点?”

      纪砚清的问题突如其来。

      翟忍冬看着她不语。

      纪砚清说:“你上午坐车一直不靠椅背是不是背上疼?我当时还以为是脖子的问题,晚上看刘姐给你擦衣服,才意识到你说疼是在她擦背的时候。”

      “是不是昨晚拉我起来的时候在碎石上磕的?”纪砚清声音微沉。

      翟忍冬注视着她绷直的唇,瞳孔里有夜色渐渐汇聚:“是。”

      纪砚清霎时握紧了门把:“昨晚只说了抱歉,忘记道谢。”

      “谢谢。”纪砚清郑重其事。

      翟忍冬眼里的暗色堆砌成型,翻腾着,挤压着:“想给我揉药是为了道谢?”

      纪砚清一愣,忽略翟忍冬向刘姐承认“有点疼”时的语气——她向人示弱了,说:“是。”

      果然……

      果然只是另一种方式的划清界限。

      翟忍冬瞳孔里翻腾的情绪一瞬间之间下沉到寂静深处,她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难得纪小姐这么热衷伺候人,不能驳了纪小姐的兴致。”

      纪砚清:“???”

      伺什么候?

      什么叫伺候?

      语气还这么冷。

      纪砚清想把这位牙尖嘴利的老板摁平在地上,让她对着灯泡好好掉几滴眼泪。

      纪砚清折回来,从药箱里找到药膏,拧开盖子,用手指刮了层透明的药膏,对还站在衣柜边的翟忍冬说:“你就这么站着?”

      翟忍冬大步走到墙边,给自己拉来张椅子,反坐在灯下。

      纪砚清看了眼,把药膏抹在手心,翘着那根手指去勾翟忍冬的t恤下摆。

      一直勾到肩头挂着。

      翟忍冬青一块紫一块的脊背果然不忍直视。

      纪砚清皱着眉另找一张椅子在翟忍冬身后坐下,说:“扣子我暂时解一下。”

      内衣的扣子。

      翟忍冬静了一瞬,说:“嗯。”

      纪砚清抬起手,快速轻扯几下,裹缚着翟忍冬的布料迅速向两边弹开。纪砚清只用小指抵住挂在翟忍冬后背的肩带,快速拨到肩膀以下,然后朝手心里呵了口气,用力搓热说:“我揉了。”

      下一秒,翟忍冬身体一颤,纪砚清感到掌下的肌肉绷紧了。

      纪砚清润了润唇缝,手覆上一块淤青,反复打圈按揉,直到翟忍冬的皮肤开始发热,才换下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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