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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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名阵再度毫不犹豫地选择[是]。

      窗口弹出一段真实影像,是某张被放大了的办公桌桌侧,原本平滑的板面上被无形的力量凿刻出一段隽永端正的文字:

      【此物品系:

      宣传官、冷血、工藤新一、信天翁、钢琴师、外科医生全款赞助。

      名单以捐赠数额排序,感谢热心市民的倾囊捐赠!】

      不到半分钟,副队长发来信息,配图正是这段捐赠感谢:【……??】

      【真田一郎:算了,别的不问了。这个工藤新一是怎么回事?旗会的新成员?】

      为何会混在旗会中一道捐钱?

      正缠着钢琴家想留下帮忙个工藤新一重重打了个喷嚏,死也想不到居然有人把他当做黑手党,还当场将其档案调出来详细查阅了一番。

      他身边的小兰倒是有些犹豫,伸手劝了下自己不知为何一心想留在医院的竹马:“新一,这里已经有这么多专业的保镖先生,我们留下好像也只能碍——”

      “啊——瑟琳娜女士!!!”

      隔着一层楼,医院六层传来护士刺耳的尖叫。在场的众人一个激灵,一跃而起,齐齐冲向楼梯的同时,信天翁崩溃地质问:“谁看守新娘的?!为什么她跑去六楼了!”

      宣传官精致的面孔上流露出几分尴尬:“她说需要去卫生间,我总不能跟进去……但她怎么会跑到六楼?”

      工藤新一疾跑着迅速道:“那位新娘明显练过体操和攀岩这类极限运动,医院卫生间外墙留有管道,她从窗户爬上六楼并不困难。”

      “……”

      旗会震惊,旗会茫然,旗会不能理解。

      这是困难不困难的事吗?

      人质——哦不对,是被保护的对象,她练过什么都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为什么练过这些就要爬医院水管啊???

      啊???

      在明知自己可能被刺杀的前提下,不惜翻窗爬水管也要去医院三楼,这图的究竟是什么??

      “这难道……就是文化差异么……”信天翁迷茫地喃喃,但行动上一点不慢。他一脚踹开天台的门,就看见新娘正被人用刀抵着脖子,站在天台边缘。

      信天翁:“……”

      明明前一天晚上新娘还裹着小毯子,因为差点被人推下楼而瑟瑟发抖,怎么一觉睡醒,她就又行了,特地爬水管自送人头?

      工藤新一也不知道从哪看出的痕迹,再次笃定地说:“是挟持新娘的人骗了新娘。”

      “她是新娘最信任的闺蜜,半夜发消息谎称自己被人挟持,新娘必须在规定的时间背着人抵达六楼,绑匪才会放人。”

      旗会众:“……”

      离奇中透着一丝合理,合理中又透着一丝离奇。

      冷血面无表情地问:“那闺蜜的目标难道不该是杀死新娘?为什么现在却在劫持人质?”

      工藤新一:“呃。闺蜜搏斗技巧不如新娘,本来杀死新娘就需要一些时间,没想到我们来得太快……”

      一般来说,他都是在人死后、犯罪现场布置好才赶到的……像这几次“犯罪在得逞前就被迫中止”的情况,他还是头几遭遇到,其实也没什么经验。

      不过说句真心话,犯罪实施中的现场,果然比布置好后的现场好推理多了……简直就像是把所有答案都摊在面前,只需要对着抄。

      工藤新一一边感慨,一边思索着要如何劝说闺蜜放下屠刀。刚想出个完美的剧情章程,闺蜜因为激动而有些破音的哭腔便划破天台的宁静——

      必须强调一下,这种宁静主要是由无言以对造成的。

      “没错!”闺蜜含着眼泪,“总有人比我来得更快,就像切西瓦,就像瑟琳娜!”

      “我爱着切西瓦啊……那么、那么的爱他,可是瑟琳娜比我更早认识了他,我只是个后来者。”

      闺蜜痛苦地摇着头:“自尊心不容许我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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