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2/2)
者,不仅把他的痕迹抹得干净,还能将“居上”二字诠释得如此明了? 所以,只可能是他。 可笑的是,即使他努力去回想,仍是没能想起与纹身有关的零星半点,只能徒劳地握紧陆淮的手, 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期望得到一点提示, 还是害怕陆淮把这最后珍视也毫不留念地丢弃。 “想不起来,是么......” 得到的是片刻沉默,避开迟渊发红的眼眶,陆淮本也没指望能得到回答。他只是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叹了口气,自问自答。 “我......” 迟渊在陆淮愈冷愈沉的眸光下,欲辩无言。 “迟渊, 你不觉得可笑吗?既然你都不记得了, 又何必在我面前......装作这幅情深义重的样子?” 陆淮从没想过自己再度提及这件事时,会这么平静。他甚至低眸笑了笑, 试图思考自己如何表述才能让故事内容符合迟渊的期待, 可归根到底, 也就是醉酒之人无意识的一个吻,与胡话同样不可信,然后被傻子记住,甚至作为最后根稻草,反复念叨还不够,还要能触及,够疼痛,记忆犹新。 于是,化为一句—— “是因为你。” 陆淮不再遮掩,却也不想把前因后果付诸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