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在星期天晚上 第42节(2/3)
些…”意志的松动使原本不屈的双臂也渐渐失去力气,支撑不住上半身后仰的重量,在江峭又一次下压身体时,她撑直的胳膊瞬间弯折。 被动危险的情况下—— “这个herms13…跟你的分裂有什么关系吗?” 还是没忘了他的病情。 “就对我这么好奇吗,盛欲。” 江峭低垂薄睫,把她按在桌面上,迫使她整个人被全然困罩在他的阴影下,观察她的眼神浮出笑意,像欣赏猎物被逼入濒死边缘的恶趣味,缓声提醒她, “秘密的探索往往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你确定,你可以接受么?” 奇异的昏黑牢笼。 荒唐的对峙话题。 堕落,脆弱,疯狂,还不够尽兴的他。 可他的声音,温柔得让她想哭。 “继续,江峭。”盛欲强忍着身体的颤动,不肯就这样屈服,倔强地紧紧逼视着他,要求他, “告诉我…我想知道。” 江峭稀微怔愣了下。半秒后,慢慢勾挑薄唇,双手扣紧她的腰将她托高一点,避免压痛她,欺身上前轻缓蹭磨着她秀气的鼻尖,笑音低沉,说:“好。” 单音落定。 “啪”—— 眼前光源一瞬消逝。 不可名状的黑暗重戾逼压下来。 “江峭!”盛欲惊声叫他,猝不及防的黑暗带来未知的昏沉感,让她骇然抓住他的手臂,“停电了吗?” 多么天真。 盛欲,还是太干净了啊。 没有等来江峭的回应,盛欲忍不住抬起小腿,蹭了他一下,在这之后,一个冻结的触感按抵在短裙破开的纽扣位置,带有金属无机制的冷温,摩擦在腹部边缘。 她低头望去,绿色光点频闪在她双眸之中,幽燃似萤火,亮过星子,如蛇吐信般在她身上嗅探标记。 等待视力完全适应黑暗,盛欲才认出来, ——是她的录音笔。 正被江峭把玩在手中。 他控制笔端以极致缓慢的速度,一点点挪移,一寸寸蠕动,在她薄白丰腻的皮肤上细细游走,直至滑上锁骨,停留徘徊,描摹她颈侧动脉鲜活泵血的幅度。 盛欲只觉得如坠冰窖。笔端游移的过程带来难以言喻的微妙触感。江峭会偶尔坏心思地重力按压笔头,腰腹仿佛有电流一窜而过,不会痛,相反,是一种陌生的欣快感。这种刺激,盛欲从未体会过。 在这之后,他又会拎着笔在她身上轻飘移动,有点痒,令她更加焦躁不安,令她饱受折磨。 他就这样恶劣。 仅仅用一只笔,便足以把控她的情绪。 然后,江峭缓慢剖露开自己,将自己坦诚地解释给裸白羞.喘的盛欲: “损失的那两个研究员,都分别亲自注射过herm13的失败品,一个已经死了。” “另一个,是我。” 他捏着录音笔挑起女孩的下颚,迫使她微微昂头,没有再卖关子,薄唇微翕,告诉她秘密的谜底, “16岁那年,项目封停后我每天都在接受治疗,事实上没有一种手段可以减缓herm13的恶性反应,所以我干脆,自杀了。但没想到,herm13直接影响了我的潜意识,滋养求生欲,衍生出另一个人格,挤占我的意识活了七年。” 盛欲觉得好难熬。 在强行接受真相冲击的同时,还要拼命忍受他手指绕去后方,施力揉按在腰窝上的欺凌感。 盛欲受不了他这样,紧紧皱起眉尖,胸口起伏的频率加快,呼吸断连,手指收紧在他臂弯衣料上的抓力,黏稠气氛骤然催拉攀升,在她眼尾落下湿红的罪证。 “所以说……”盛欲接连两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平复早已无章法的心率节拍,向他发问: “你现在这个人格,才是主位?” “主位?不,没有主次之分,原本就只有我一个。”江峭低沉笑了,薄唇贴抵在她耳边纠正她, “医学角度来讲,‘他’只是一场顽疾,他并不存在。” 他停留在后腰的指温太冷,盛欲几乎拼尽全力,捉住理智的尾巴以此保留最后一点清醒,来消化这个说法,却终究抵不过他的侵虐,磕绊出声:“江峭,你的手……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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