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在星期天晚上 第65节(2/3)
材。 这是一条粉白色抹胸的公主裙,却又不是简单的公主裙。 胸片的剪裁贴合而聚拢,中间是穿插排列的细丝带交织,顶端系成小巧的蝴蝶结,缎光材质的系带在哑光衣料上增添了层次焦点。 如果视线足够恶劣,向下游动,就能看到衣服的两侧腰间各有两处镂空,都用丝带轻轻穿插,腰间的玲珑线条掩于其中若隐似现。 裙摆处是两层蓬松舒适的薄纱,经过立体剪裁和拼接,营造飘逸的人鱼尾鳍形状。 纯洁而仙气的模样,可两层纱裙下,连内衬都没有。 江峭能看见她裙下小巧的底裤,那是他的欲望所在。 “秧秧穿丝袜的样子,很诱人。” 一句调戏的话,被他渴哑的嗓音揉捻出克制隐忍。 盛欲自己也低头看去,那是一双和裙子配套的蕾丝过膝长筒袜,雪白色正和她大腿的肤肉衬合。 蕾丝本身没有什么弹性,所以在袜子的侧面,也是用粉色绸带交错绑紧。 双脚没有穿鞋,踩在木质横杠上,被包裹着纤细的形状,令男人能够轻易浮想它的软白。 她跳下坐凳,薄纱裙尾在凳面悄然游弋过看不见的行迹。 盛欲正视江峭的眼睛,说情话,情话却像微微带刺的宣告:“我想做的不是引诱,而是俘获,是你自投罗网的那种,捕获。” “不然我们怎么会互相吸引呢,秧秧?”他的目光是一场小行星撞毁的无声剧烈, “我的想法,恰好也是这样。” 她当然很忐忑,但在江峭眼里见过相同的紧张郑重后,她忽然稍稍安定下来,反问:“你打算怎么做。” 江峭想了想,低头从吧台下方的隔层中取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撕开包装,快速洗几次打乱牌的顺序,然后按在盛欲面前的台面,将每张牌均匀地滑展开。 “游戏很简单,每人各抽三张比大小,抽走的牌不参与下一轮。秧秧身上的绑带好多,如果你输了,就自己动手,替我解开你身上一处绑带。”他的嗓音被氛围渲染成低缓跳动的波频。 酒精似乎开始起作用,盛欲听到游戏,有些兴奋地回道:“要是你输了呢。” “相对的,你也可以让我做任何事。” 他的眼神在鼓励她,给予她某种嘉奖般的肯定。 盛欲快速地抽出三张牌摊开,一脸等他的样子:“快点的。” 江峭似笑非笑,应声也抽出三张,开牌。 一时无声。 “让你一局又怎样?”盛欲嘴硬地弯下腰,解开一边长袜的系带,没有刻意褪下它。 没了绑带的约束,它缓慢从她雪白纤长的腿间滑下,江峭盯视这条如花瓣凋落的丝袜,眼神有一秒遁入晦涩。 “再来啊。” 她对于危险总是感知迟钝,豪迈地再次甩开三张牌。 江峭再次奉陪。 盛欲看清牌面,“嘁”地一声龇牙,弯腰解下另一条丝袜。 三张又三张。 当她每赌每输,开解到腰身两侧的镂空时,她才真正地逐渐心跳加速起来。 腰部的镂空连接了裙子的裁片,当这里的绑带松开,意味着腰侧到整条腿部全部都会被看清。 有什么关系,还有一条小小的底裤替她兜着。 盛欲在心里这样给自己壮胆。 再往上,只剩下一根绑带了,除去这里,就再没有了。 同样的原理,作为固定的绳结一旦被松开,她在他面前就再无隐私可言了。 江峭显然也清楚这个细节。 他翻牌的指节在不自觉地用力,眼神流连在她身上,她是这样的莹白动人,他必须强迫自己咽下喉头躁动的干涩感,却避免不及地在这次选牌中出现低级纰漏。 “我五八六,你三三九,你输了!” 盛欲雀跃的惊呼响起,江峭才回过神,垂眸看牌。 他对自己头脑冲昏的行为忍俊不禁,又无奈于失手:“秧秧公主对我有什么吩咐呢?” 盛欲想试试过分的要求,要他低头,要他先矮她一等,才能助长她的信心和气焰。 所以她理直气壮地大声说:“我要你现在,跪到我面前来。” 江峭对于这个要求完全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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