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你敢不敢知道(1/2)
姜悬舟容色昳丽,看她时,眼里渗出丁点散漫的懒意,又泛出点无所顾忌的笑。那是种洞悉人心后胜券在握的神情。 姜望姝懒得理会,毕竟—— 是又不是重要么? 他们之间配谈这玩意儿? 他学数学学傻了? 姜悬舟得不到回答,眼神寸寸划过她的身子。 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是餍足后回味无穷的眼神。 姜望姝懒得搭理他,长腿一迈下了床,唰地一声拉上窗帘。 房间顷刻间暗下来。 黑暗反而给了姜望姝安全感,她揣住浴袍,迅速披上后,才重新拉开窗帘。 漫进来的风吹起她的发,浅浅绕在她耳边。 拂过那些深深浅浅的颜色。 有的是咬出来的。 有的是吮出来的。 姜悬舟懒懒靠在床头望着,舌尖微抵。 似乎在回味昨夜品尝那里时的滋味。 像极了捧住一汪水里的月——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水面泛开涟漪,将月亮也变得颤抖战栗。 女人眼看着就要走掉。 姜悬舟幽幽出声:“姜望姝,你又丢下我了?” 何止丢下你。 还想杀了你。 姜望姝用衣服拢住一身痕迹,直接甩门而出。 巨大的响声带起窗帘也微动。 姜望姝气急了。 却不止一次想起这一夜。 少年人有骨感的手指,肌理分明的真身。 回忆里还偶尔掺着他在雨里的悲鸣、那袋被丢进雨里的蚝仔煎,还有码头的吻和染血的白衬衣。 妈的,剪不断理还乱。 后来回了港城,姜松还问过她几回见姜悬舟的细节,都被她糊弄了过去。 细节,什么细节? 吃干抹净的细节? 捆压双手的细节? 也不知道姜悬舟像谁。 生得这么畜生。 —— 2007年,杭州飞伦敦的飞机上,颠簸终于停止。 他勾住她的发丝,按住她耳后半寸的位置问: “你拼了命要跑,究竟是不想,还是不能。” “有一些答案,我想等你回了英国,和我一起揭开。” 姜望姝将将扯下他的手,颤着声音问:“什么答案?” “你能不能的答案。” 有些问题,心照不宣。 他说的是能不能,不是想不想。 “我后来不小心翻到你的笔记本,” “你在纸上写:故事的结局不重要。” “可我不一样,若结局不重要,则过程无意义。” 他指尖摸索着她的下巴,眼里的光晦暗不明。 故事的结局重要到,他可以舍弃很多东西,换一个好的结局。 比如姜松和姜青柏父子的性命。 比如姜悬舟的……终生无后。 ——姐姐,你大概不知道伦敦的夜雨有多冷。 ——我已经太久太久,只有一个人了。 ——来陪陪我吧。 —— 此行经北京中转,抵达时已是次日傍晚。 当初为尽快脱身,姜望姝只穿一身吊带深V红裙逃走,如今又穿这身回来。好看极了,也讽刺极了。 夜间有雨,航站楼人不多,寒风穿堂来,微微掀起大衣衣摆,显出自膝盖以上的许多痕迹,深深浅浅——都是姜悬舟憋了一个多月后,在民宿里死命折腾出来的。 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出那场景有多夸张。 姜望姝懒得遮掩。 这却取悦了姜悬舟。 他哂笑,臂弯一勾,搂住她的腰身。 西装之下,是看似规矩但实际偾张的手臂。 姜望姝自然挣脱不出,反而被他旋着按进怀里。很快,一只温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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