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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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刚。

      “岑余刚是为了‘瑜县货运’的牌子,帮助张理群假死?”

      李常德:“当然不止,张立群前一晚的酒,大醉一场,是岑余刚邀请的,他怕责任也查到他头上,操作了一下,现在清楚了没?”

      “你也是为了‘瑜县货运’的牌子?”岑连的脑子还没彻底不清醒,当即厉声问出。

      “是!”李常德承认得很果断,“岑余刚最擅长走关系,塞票子,他哪里配得上瑜县货运的龙头?我告诉你这些事,就是想拿下‘瑜县货运’的牌子。”

      “就一个牌子,值得吗?”岑连已经哑声说不出话了。

      李常德:“值,你父亲一条命,以及随时可能签约的政府几百万的项目合同,还有那些冲着瑜县货运大名来的大公司老板。来的人,只会径直走向货运大院,不会看我长丰货运的门标,我受够了吃剩汤剩菜。”

      一场酒醉,一个标,把岑宇达毁了,也毁了岑连与陶承颜的十年。

      十年,十年。

      岑连在颠簸的货运路上走了十年了,他把命卖给行路卖了十年。

      因为还债,因为随时可能的死亡威胁,他亲手给自己的理想画上句号,他从此断了与颜颜的音讯。

      岑连一直在黑夜里走,不见光的走,现在告诉他从前开始的那个祸还活着,他这十年仰赖生存的大恩人岑余刚实际是当年那场祸事的推手。

      岑连不知道跑车还有什么意义?

      时光不会回溯,失去的就永远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

      债务仍旧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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