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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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虫突如其来的发情期严重打乱了预期,导致他现在很是茫然。

      他们还没有好好交流过,进度条就莫名拉了好长一截,而且他现在做的事,和雌虫之前的提议似乎没多少区别。

      但昨晚紧急补完的知识闪过脑海——

      按照社会惯例,为自己的雌虫纾解发情期是雄虫的责任,不管他处于何种目的将西泽捡回来,都有负起这种责任的义务。

      耶尔双手撑住洗手台,闭眼深吸了口气。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

      等身上雌虫的信息素消散,耶尔离开浴室回到客厅。

      雌虫仍然如他离开时一样,安静地背对他蜷缩在沙发上。

      这场发情来势汹汹,但因为及时发现和疏通,并没有肆意蔓延开来,潮水在冲破岌岌可危的堤坝之前紧急刹住,温柔而迟缓地退了回去。

      雌虫脸上的神情有点恍惚,微微泛红的眼尾柔和了轮廓。

      他看上去一只像摊开肚皮的雪豹,身上满载着累累的伤痕,略带着一点疲惫舔爪休憩。

      “还好吗?”

      耶尔有些不忍心打破那份安静,但他必须确认雌虫的情况,“伤口有没有流血?”

      西泽无声睁开眼睛,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可能是还没回过神来,直到耶尔伸手按住他的肩背,试图查看伤口情况。

      “……脏。”他敏感地一颤,哑声道,“不要碰。”

      耶尔动作一顿,有些诧异地看向雌虫,敏锐地察觉到了雌虫的动摇,那堵高高竖起的厚重城墙,似乎隐隐裂开了一道缝隙。

      “可是不换药不行,伤口会感染的。”

      他斟酌着字句,试探道,“或者你想去洗个澡吗?让015帮你。”

      “……不用。”

      雌虫的语气比他还迟疑,拒绝后抿唇沉默了一会,又低声道了声谢,“谢谢。”

      不知道雌虫的态度为什么软化,但现在显然是一个好时机,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论一些事不起剧烈冲突。

      “你在顾虑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西泽微怔。

      他在顾虑什么?

      卡住咽喉的颈环让他几次接近窒息,整颗心脏被一只手轻易捏住。

      但剧烈的挣扎像是不痛不痒的撒娇,被一只手轻易镇压,而雄虫从头到尾不慌不乱,时刻留有抽身的余地。

      现在还疑惑地问他在顾虑什么。

      这就是他顾虑的东西。

      西泽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视野中一片化不开的浓黑,像是再也不会迎来黎明的永夜。

      ……但不可否认,他满心都是不合时宜的感激。

      雄虫没有用鞭子把他抽得鲜血四溅,也没有转身离开让他干熬过去,生涩却温柔地进行了抚慰,且并不吝于给予雄虫信息素。

      已经足够让他难以置信的了。

      而刚才浑浑噩噩的情潮中,浓烈到极致的欢愉变成痛苦,他恍惚以为仍然在刑讯室中受刑。

      等陌生的潮水漫过头顶,他在强烈的窒息中狼狈不堪地嘶喊,压抑的恐惧和隐秘的渴望将灵魂撕成两半……

      等重新清醒,那些丑态便一帧帧地在脑海中放映。

      在铺天盖地的难堪和自厌中唯一值得感激的,大概只有期间一直恍若未闻,事后又只字不提的雄虫。

      “……”

      西泽疲惫而沉默地喘息。

      坐在身边的雄虫一直没有出声催促,安静又耐心地等待着一个回答。

      他蓦地松懈了那股憋着的心气,在无声的对峙中自愿扬起白旗。

      “……至少告诉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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