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2)
,脚边碎了一地玻璃,双手垂在身侧,脸色苍白。 岑漫摇气得嘴唇都在颤抖,大声喊着:“什么叫不理解?你好赖不分?我这是为你好,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我看你早就被那群人带坏了,等有一天你进看守所了别哭着求我救你出来!” 那杯水冷了很久了,泼在脸上太过冰凉,沈榆低头看了一眼,温遇旬给他拿的那件外套的领口也湿透了,米色的线衫沾水后形成偏棕的深色,毛线的针织走势变得也更加明显。 一条,两条,三条…… 过于密集且形状相同的细小毛线在眼前成片分布,让沈榆的世界里只剩下混乱但听不清具体词句的吵闹声,他低着头站着,直到有人把他轻轻拥进怀里。 温远和岑漫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狼藉中温遇旬靠近他,身上和他相同的味道也围住他,他摸沈榆的头发,手掌也沾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