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2节(2/3)
本来并没有名字,它只是华彦钧一生都在不断修改、即兴、演绎的无名曲子,哀婉却又克制,像是一曲写给自己的挽歌。 一些二胡演奏者曾经吐槽过,虽然非常敬佩华彦钧(阿炳)先生为二胡做出的卓越贡献,可也苦恼于华彦钧的《二泉映月》实在是太过有名,几乎已经成了二胡的代表,让许多人误认为,二胡只能表现哀伤的音乐。 而谷小白的《北大西洋狂想曲》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作为《北大西洋狂想曲》里最主要乐器的二胡,在谷小白的手中展现出了无穷无尽的魅力。 它可以表现爱情,美好如第一乐章《别离》的第二个主题《相知》,它的《爱的二重奏》的名声甚至一度超越《北大西洋狂想曲》本身,甚至成为《北大西洋狂想曲》的代指的。 可以表现雄壮,如第四乐章《巡行》里的第二个主题《骑战》,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翼骑兵进行曲》。 事实上,任何一个历史骑兵的拥趸,都会把这首曲子安在自己喜欢的骑兵头上,后来它就变成了大家公认的《骑兵冲锋曲》。 号称听着它,可以用两条腿甩出八十迈的时速,“冲锋神曲”。 它可以表现无尽的光明,让人感受到阳光照射在皮肤上的那种温暖和搔痒,正如第五乐章《神话》里的第一个主题,《阳光》。 一曲《阳光》驱散了斯堪得纳维亚山脉的阴霾和寒冷,让整个北欧都变得温暖和明媚了起来,不知道陪伴多少人度过了湿冷和压抑的冬夜。 它也可以表现宛若命运一般宏大的主体,第五乐章《神话》的第二个主题《预言》,就像是给人展开了一副古老神话的画卷,将那消失在历史和人类世界中的神秘瑰丽时代,重新展现在人类的面前。 当然,它也曾经数次探讨过死亡。 不论是在《骑兵进行曲》之后,凭吊战死骑士,哀而不伤的《挽殇》。 还是在《神话》最后,那戏剧化和神话化,将一切命运和灵魂归于瓦尔哈拉的《北方》。 谷小白的《北大西洋狂想曲》,是货真价实的《狂想》,它记载了谷小白在北大西洋这片区域的时间和空间上的穿越,使用了来自各个时代,各个地区,各个民族,各个国家和各个族群的音乐素材,它总体是浪漫的,无上限地拓展了大家对二胡这种乐器的认知,拓展了二胡所能展现的题材和它的宽度与广度。 可大家万万没想到。 在《北大西洋狂想曲》的最后,谷小白把自己亲手改变了的这一切,又改了回去。 或许,正如阿炳同样有许多豪迈、大气磅礴的二胡曲作品,但最终却是这首哀婉自伤的《二泉映月》成了他的代表作,成了全世界最著名的二胡曲,成了阿炳在音乐上的“化身”。 因为,这世界最终能震撼人心灵的,只有那么一个东西。 死亡。 在那幽幽的二胡声里,突然有人用俄语问了一句话: 那声音非常轻,非常轻,像是在录音的时候不小心录进去的杂音。 轻到了有人听了无数遍,才听清楚这句话说的什么。 “小白,你想成为欧洲之王吗?” 但在那一瞬间,音乐渐进,仿若有一幅画卷,慢慢展开。 公元1700年11月,瑞典,纳尔瓦(现爱沙尼亚)。 数万俄罗斯大军,将数千的瑞典部队,围困城中。 城内城外,剑拔弩张,惨烈的战争一触即发。 格外悬殊的兵力,让坐困愁城的将领和士兵们,士气低落,对即将爆发的大战,毫无胜利的希望。 时间一分一秒向前推进,每一分每一秒,对他们都是折磨。 只是死亡之前,艰难的煎熬。 就在日头快要升到中天的时候,突然有士兵大叫了起来: “大家快看!” “那是什么?” 卡尔十二世站上了城头向外看去,然后突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是今夜白骑士团!” “是我老师,老师来救我了!”卡尔十二世兴奋地叫了起来。 少年的面上,带着兴奋的潮红和激动的泪水:“老师他……老师他终究没有放弃我!” 城外,一支无敌的骑兵,已经杀到了俄罗斯士兵的背后。 面对这支传说中的无敌铁骑,俄罗斯的大军瞬间溃不成军。 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