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2)
br> “干嘛?” “你今年生日过不过。” 她惊了一下,抬头问:“你知道啊?” “我知道。” 他说:“如果不是傅老板喊你回来,你打算在安城住到几号?” “25。” “……” 他还有话要说,只看到她蒙着被子打了个呵欠,问:“很困?” “你说呢?”她眼睛几乎快睁不开,思绪也停摆,“你昨晚那样弄来弄去,你觉得我睡得着吗?” 她说:“你最近的恶趣味是越来越重。” * 要说的话被她的困意打回,在这晚短暂搁置,但已经给了几天逃避时间,总不能不面对。 否则问题如果滚雪球式越滚越大,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空缺但又找到归属的那张音乐会门票,再度空缺。 次日下午,他在公司处理完需要亲自出面的工作,又返还回枕月湾。 三楼没人。 他下到一楼,问陈姨:“太太出去了么?” “没有啊,”陈姨回忆,“太太找我要了些冰块,应该去顶楼的调酒室了。” 酒。 这个关键字让他联想到一些较为危险的情节,傅言商没等电梯,大步上了二楼,好在人这时候还算清醒。 她面前正放着一大桶碎冰,给手机那头发消息:“为什么这个冰总滑下来呢,沾不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