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1/2)
“为什么?” 裴听肆委屈的摸摸龙角,死着犟嘴:“就……就……反正就不行!” 陈严摇摇头,喝了口水。 “你根本就不想相亲。”陈严说。 裴听肆愣了一秒,不说话。 三次相亲,裴听肆都没去,各种乱七八糟的借口,就差编一条“我出门的时候被人打晕”了,这种借口连婉拒都算不上。 “那个……” 裴听肆忽然认真的看着陈严。 “什么?” “我叔叔说的话,是不是让你不开心了?” 陈严捏着杯子的手一顿,“不记得了。” “不记得算了,我偷偷把他儿子打了,这两天我不能回家,我要和你一起睡。” “不行。” “那我睡门口,反正我不回家。” 陈严蹙眉不语,吃完这顿饭才离开。 回到外使馆时,裴听肆真就蹲在他房间门口,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陈严要关门时,裴听肆忽然挤进半只龙角,“你能和我相亲吗?” “?” “我不喜欢他们。” “你也不喜欢我。” “喜欢。” 陈严愣了一秒,“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知道,相亲了就会喜欢,喜欢就得结婚,但我不想和他们相亲……也不想和他们结婚。我不喜欢他们。” “这个事我帮不了你。” 裴听肆眨着眼,“你可以!你和我相亲爷爷就不会催了。我喜欢你,你不会告状!” “砰!” 陈严连着声音带着人,一并锁在了门口。 夜色深邃,深春的夜晚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沙沙声从叶隙传来,透过静动的空隙,星光璀璨。 ………… “真没了……!” 洗手台的镜子前,沈青恩修长的指节按在镜上,额角顶着镜子,半侧回身。 镜子里,细长的脖颈上一片嫣红,沈青恩肌肤透粉,唇瓣被亲的浮肿,还有淡淡的血丝。 沈青恩被迫的交代着从小到大的“情史”,路边摸了条狗都算的那种,没有任何理可言。 司焕在得到各方面的交代后,自给自足的把自己哄开心了,才松下语调,“老婆~抱。” 他展臂抱着精疲力竭的人进了浴缸,沈青恩躺靠在他的怀中,水下轮廓清晰,血脉贲张。 司焕单臂搂着他,酣畅淋漓的感受了一次期待已久的浴缸行。 沈青恩累趴在他身上,气若游丝。疲惫的眼睑下,全是清晰可见的抓痕,凝着血色,比猫爪子狠的多。 司焕端起红酒杯,托起沈青恩的下颚,抵在沈青恩唇边,“老婆张嘴~啊~这个甜甜的~” “喂。” 沈青恩微颤着指节将酒推开时气音浑浊。 司焕含了口酒,只手掐住沈青恩的脖颈往上抬,正俯身要喂酒时,沈青恩忽然掀开眼皮,一把捂住了他的唇。 “加什么了?” 沈青恩从喉间挤出一个残破的气音。 额发上的水滴坠在他的手背上,二人的距离极近,只隔着那只捂着唇,瘦骨嶙峋的手。 “嗯???” 司焕始终不敢把酒吞咽下去,心虚的从胸腔里发出装傻的疑惑声。 第168章 五百平的大平层 沈青恩偏头,抬起司焕手中的酒杯在鼻尖嗅了嗅,旋即用眼神示意司焕将酒吐了。 司焕:“…………” 他到底是哪里没演好? 司焕单手将额前的碎发后撩,把酒杯放回方桌上,从浴缸里起来时,大片的水顺着他的肌肤滚落。 “哗啦”一声。 坚硬笔挺的身体在沈青恩面前毫无保留,是趋于骨子里的极度自信。宽厚的背肌,流畅的腿部肌肉线条,血脉贲张的强壮手臂。 彰显着现男性的张力。 司焕将酒吐了,抓了条浴巾回到浴缸边。沈青恩正只手撑着下颚靠在浴缸上,眼底满是疲意。 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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