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r> 又加了句警告,超凶,“我不想说第二次。” 余念跟上刑似的,偷偷按着腰,可怜巴巴跟进房间。 梁颂晟落了锁,走到他面前。 完蛋惹,这下跑不掉了。 阴暗的器材室塞得满满当当,周围只有一扇很窄的窗,还被梁颂晟拉上了帘子。 余念低着头,手皮都要抠破,“梁医、不是梁、我……” 哇呜呜…… 到底该叫什么嘛! “到底哪疼?”梁颂晟很急,但还算有耐心,“我是医生。” 余念的忍耐直达边缘,委屈和疼痛成倍释放,他红了眼,指着左侧胯骨,“这里疼、好疼,疼得动不了。” “别动,我看看。” 狭窄的器材室空间有限,环境也一般,没有床,更没有椅子。 梁颂晟让余念站着,他则单膝跪在水泥地面,手贴了上去,顺着后腰往下触碰、蔓延。 他动作很小心,边碰边询问余念情况。 骨科并非梁颂晟的专长,但也学过点。应该是髋关节半脱位,不太严重,但需要及时矫正,否则行动受限,且疼痛难忍。 梁颂晟拨通电话,“柏樟,忙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