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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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叫“父亲”的男人总是很忙,只有偶尔才会出现。每次出现,都会和阿娘说几句话,逗一逗她,便又匆匆地走了。木清有很长一段时间记不清他的脸长什么样。

      在她四岁那年,阿娘忽然有一天把自己关到了屋子里,再也不见她了。

      无论木清怎么在门口号啕大哭,大吵大闹,曾经簇拥在她和阿娘身旁的姐姐们也不让她进去。她们会把她抱走,会逗弄她,哄骗她,对她说“阿娘在歇息,我们过一阵子再去看她。”

      可是,过了一阵子,阿娘依然不出来见她。

      阿娘不见她,父亲出现的次数却变多了。

      不停有背着木箱,戴着四方小帽的人在她的家里出来进去,身上萦绕着浓浓的呛鼻的气味。姐姐们说,他们叫作“大夫”,把他们身上染成这个味道的,叫作“草药”。

      父亲会焦急地问这些大夫些什么,而他们大多会面露为难,说上几句,便拍一拍父亲的肩膀,又或摇一摇头。

      父亲出门的时间更长了。

      每次回来都会带回一捆捆奇怪的叶子,长长的木根,家里便到处弥漫起了草药的味道。

      可是阿娘依然不出来见她。

      又过一阵,那些戴着小帽背着箱子的人不见了,来家里的人开始扎起高高的发髻,穿起宽大的袍子,又或脑袋顶上光秃秃的,一根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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